唇,手移下扣住她的嘴,硬逼着她松开口,他钻入她的唇中,又是死死的纠缠,缠绕......
也不管她回不回应,不管她是不是像个木头一样,连吻也没有反应,不挣扎,毫无一丝一毫的动作。
他就肆意的吻着。
强势,急迫,占有,疯狂的吻。
像是要把他心里无法言说的东西,那刻入骨子里的痛意随着这个吻呼出,印到她的唇里,心里,让她也感受到他的痛,跟着他一起的痛,不然那痛会逼得他再一次伤她。
就像昨夜浓稠黑暗疯狂的一夜。
没有人知道。
在伤害她的同时,他亦多么的痛。
他自私,残忍,变态,呵呵——
纵是千夫所指,世人不堪,他亦绝不放手。
他爱她,他知道,他深深的爱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在她转身脱离他的那一刻开始,爱,发芽,无心无情的他在她绝然的转身之时爱上,让那一份不同脱变成了爱。
在日积月累的悔意里,成就了爱。
在记忆里,在时光里,那爱爱得痛入骨髓,爱得撕心裂肺,如斯疯狂,爱到了已融入他的骨血,成为了他呼吸的空气,没了他,他会毁灭一切。
所以,原谅我,原谅我对你的伤害。
在伤你时,我亦是在自伤着。
原谅我......
多想不再伤害你,却又反反复复的一次又一次伤害!
就像你说的,我从未给过你笑容,给的全是悲伤与痛苦。
我又何曾不知道!
每一次说要克制,每一次压抑,却又在你那一次次的漠视里,再度化身为刽子手,伤害——
那吻,气息撩乱,那吻被莫远吻得撕心而疯狂......吻得歇斯底理......
然后,在气息完全凌乱之前,莫远生生的停下,喘息着离开,不舍得离开那片嫣红的擦上了唇色的小嘴,紧抱着,抵着馨香柔软的秀发,莫远平息着因这一吻引起的躁动和喘息。
“真想现在就要了你,亲爱的你真甜。”手又抚上那柔软的长发,莫远口中说着轻挑的话语,深黑的眸子似落在一处,却流转的是悲伤和痛苦。
片刻
那痛被掩尽,再看已是一片的冷冽的黑。
一场吻过。
吻醒。
而陈柔止在这一吻里像是墓子寒吻的人并不是她,是别人,从始自终,都没有回应,挣扎......
黑色的骄车车窗外已换成了一望无垠的原野,是在a市最外围的郊区,离海边别墅最远的一边,绿色原野的郊区道路尽头,是一栋被绿色环绕的古老教堂。
在黑色骄车的身后,本来跟着的两辆车后面又多出现了一辆黑色的骄车,尾随在最后面。
仔细一看,正是载着乐乐离去的那一辆.....
按照着莫远的吩咐已经回转。
远远的钟声敲响,早上九点整的钟响起,循声望去,一个世纪大钟映在人的眼中,在前方。
那是一栋十八世纪的古老的宗教堂,绿树隐映,古老的历经苍桑的气息,年久的外表,凝重的严肃的气氛,白色的雕塑的神像,晨沐的牧师,还有祷告.....
黑色的骄车停下。
“到了。”车门由外面被打开,马副总站在车门外,莫远抱了陈柔止下车,直直朝着教堂走去。
教堂外面此时是一片寂静。
没有人声,没有喧哗。
有的只是低低的轻喃的祷告声。
教堂内
空空的座椅,没有一个人,不像是一场婚礼的现场。
却又真的是婚礼的现场。
莫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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