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筠轻歌只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旋即脸上一喜,立时又将它拿出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我给你戴上。”
“不用~!”吧嗒,他的眼泪随着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别哭,怎么哭了?都是我不好,别哭~!”筠轻歌心疼的一把扯着他的手就将他搂在了怀中。抬手要去擦他脸上的泪痕,却是被他一巴掌把手打了下去。
“你走~!别惹我~!”他说完咬着嘴唇,可是双手却是紧紧的拽着她的衣襟。
“我不走。”筠轻歌抿嘴儿笑了,扯着他的手掌,看着他因为整日在外面,并不像其他养在闺秀中的男人,手指不沾洋葱水不说,而他却是拿着杀人的利器,将一双修长的手磨出了厚厚的茧子,一点儿美感都没有,索性这枚指环还是能戴在他的手指上的。
“一点儿都不好看。”云枫皱起了眉头,嘴巴嘟了起来。
“不!好看,真的。”筠轻歌说着已经将他的手放到了唇边。
“骗人,你就会骗人!”云枫抬头望着她,美好的面容,足以令任何一个男子怦然心动,她的年纪才是刚刚开始啊,她会永远都这样哄他吗?还是这是最后一次了,她的地位注定了她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女子,她身边的男人会越来越多,过不了几年,他年华逝去,到那时的她的后宫还会有他的位置吗?
“不!我发誓,我现在就发誓。”筠轻歌立起了手掌:“我筠轻歌现在对天发誓,此生定不负云枫,不会再冷落他,不会再让他为我流泪,爱他,疼他,若是有违此誓言,天诛——唔!”云枫不待她说下去,赶紧的捂住了她的唇。
“不要!不要说了!”
“呵呵……”筠轻歌的眼睛眯了起来,舌头伸出来在他的手掌处舔了一下,顿时他的身体哆嗦了一下,脸红了起来,可是手却没有移开。
“让我说吧,我是真心的,以后真的不会再让你难过了。”筠轻歌握住了他的手。
“若是有违此誓言,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这样的誓言她曾经与她师父立过,可是她后来,虽然这其中有他的算计,可是自己终究是对不起他。
“轻歌~!”云枫的泪水再次的流了下来,而他也不在疏离的称呼她三殿下,冰凉的身体温度越来越灼热,夜色下他缓缓地被她压在了身下,吹熄了大帐的烛火,浅浅的呻吟声慢慢的从口中溢了出来。
东昱的大营此时异常的宁静,每个人都是一夜的好眠,天边渐渐地泛起了鱼肚白,筠轻歌翻了一个身,搭过去的手却扑了个空,脑子里还有些迷糊,手掌在身边还有余温的被子上摩挲了几下,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望着大帐的顶端坐起了身体,回想着昨夜与他抵死的温柔缠绵,虽然没有与施诗羽那般刺激非常,也没有与师父鸾凤颠倒的激情四射,但是却是细水长流般暖她的心。
“呵呵……”缓缓地勾了一下嘴角,她忽的从床上跃了下来,还未等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裳,大帐的外面悠然的走进来一个人。
“师父~!”筠轻歌问声抬起头,看着他缓缓的靠近自己,然后将她手中的衣裳接了过去。
“已经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还在赖床呢?”说着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一件件的要为她将衣裳穿好。
“师父,我自己来就行。”筠轻歌自己刚要伸手,就被他打掉了手,然后淡淡的说道:“我是你的夫郎,伺候自己的妻主穿衣很正常,不是吗?”他说着,手中像是变戏法是的又多了一把木梳,将她推坐在床榻上,一下一下为她梳着头发。
“师父?”筠轻歌对于这样的碧清流很是不适应,他是强势的,邪气的,却独独不是这样柔情似水的。
“什么?”他将梳子别在自己的头上,为她简单的束起了头发。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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