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睛?”筠轻歌闻言认真的端详了一下。
“像吗?那我们两个人的眼睛像吗?母皇还说我像父亲呢?可是父亲真要是真我这样?哪能是什么样?”筠轻歌捏着自己的脸问道。
“呵呵……”湘君闻言笑了,他真喜欢这一刻筠轻歌的天真无邪,微张着唇又送上了自己热烈的吻。
“你倒是说呀,像吗?”筠轻歌待他吻够了自己,贴着他的脸又问了一遍。
“不知道,陛下说像可能就像吧,我没有见过碧君的画像,或许……算了,怎么了?”他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这个问题似乎她问自己的母皇更为恰当吧?
“父后。”她的手指按在他的小腹处摩挲着,顿时湘君的呼吸逐渐加重了起来。
“儿臣若真的将你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你以为如何?”筠轻歌平静的说道,可她不等怀中的人炸毛,唇边勾着笑就堵住了他的嘴……
“儿臣说的可是真的,可是父后可以不必当真…。”低低的私语令湘君眼窝之中噙了泪花。
……
湘君这次是生生的,被女皇用匕首在大腿根部剜掉了蛋黄大小的一块肉。
让再给他擦洗,上药的木清寒手都哆嗦,他不明白那位看着高高在上,不能说是温文尔雅,但是看着也不似是一个狠戾的暴君,她怎么就能对自己枕边的男人下的去手。
除非,除非她是根本就不爱这个男人;亦或者是这个男人曾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木清寒抬眼扫过筠轻歌,是因为她吧?
这个三殿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竟然又勾搭上了自己母皇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当今的帝后,当真是让他惊吓不已,匪夷所思!
“麻烦你,看着点儿……。”筠轻歌看着他的手都不知道杵到哪儿去了。
“清寒!”端坐在屏风后面的肖玉听到筠轻歌的声音,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声音中有些责怪的意味。
“哼!”木清寒现在有些瞧不上筠轻歌了,她是不是等着她寝殿里的那位的脸若真毁了,就要眼前这位了,很明显就是找好了下家,眼前的这位绝色天成,只是这身体被女皇折腾得惨了点儿!
“哼!”他心里冷哼了一声,这帝后活该被虐,不守夫道,活该!他恨恨的想着,手上不知不觉就加了力气。
“嘶~!痛!”湘君真的是很痛,他仰着白皙的脖颈,泪眼朦胧的看着筠轻歌。
“你能不能轻点儿,你看——被你弄得,又出血了。”筠轻歌不知道这位小家伙是不是出门前被肖太医给训斥了,怎么下手没轻没重了,那么大的伤口,刚才都止血了,可是你看吧,这么一功夫儿,让他弄得!
“矫情~!”木清寒无声的张着嘴,不满的说着,不过下手倒是放轻了,医生要有医德,他还是记得的。
“包扎好了,每天早晚换药,还有别的伤吗?”木清寒阴阳怪气儿的问道,他现在一点儿都看不上这位红杏出墙的帝后,更看不上朝三暮四的筠轻歌,而且她朝谁不好,竟然朝了自己的父后,没天理的!
“哼!”筠轻歌低哼了一声,垂下了眼帘,先是抬手拿着绢帕擦了擦湘君脸颊的汗珠,然后柔声地问道:“父后,您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啊……没,没有了。”湘君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筠轻歌竟然这么不背人,在他们在场的情况下,她仍守着他,她不怕女皇知道吗?这两个人,难道她就笃定不会将这件事儿说出去?
他显然已经忘记了,他不是在夝苏面前也跟她这样吗?
当然他更不好意思的是陌生人的面儿,虽然他是个男人,可是仍然让他很羞涩,至于那一次开放在夝苏面前,终究是他不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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