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看起来冷硬、暴恹!
“你、你是什么人?”那帮人被安颜的气势所慑,说话也结巴了起来——只听说开画廊的是一对长得俊美无比的年轻夫妻,带着一对玉琢似的双胞胎!男人和善温润,女人清冷寡淡,但画画得极好。
可这女人,怎么一身的冷气,冻得人浑身发抖!
“你们既然要对我女儿不客气,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安颜冷眸一闪,一柄薄利的小刀脱手而出,朝着那站在第一位的男人盘旋而去,片刻之间,又回到安颜的手里。
只见那人身上衣衫尽裂,胸前被齐齐整整的刻了一个大大的‘井’字,每个笔画中,血如水珠般的往外渗出来,不一会儿,整个胸前都流满了血魔舞日月最新章节。
“你、你、你是谁?”那人疑惑的看着她——他们在道上也混过两年,可也没见过有这种身手的人,如果要他们的命,怕是脑袋落地也还不自知吧。
“我是这对双胞胎的妈妈,如果有人想打我女儿的主意,这就是警告!”安颜淡淡的说道。
“颜颜,你在干什么?”正说着,楚函开着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冲了过来,直直的在店门口刹住后,跳下车直冲到安颜面前:“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安颜轻声说道。
“为什么动手?”楚函见她和司安司贝都没事,这才放下心来,看着拿着带血的薄刀,不禁又责备起来。
刚才还一脸暴恹和冷意的安颜,此时却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声说道:“他们砸了店,我都忍了,他们又说要对司安司贝不客气,我才出手的。”
“这样?”楚函转过身,皱眉看着那一群男人,温润的眸子里一片恼意,但看起来仍然温润而无害。
“我们走了!”那群男人也不知道这对男女到底什么来头,边说边往后退着。
“就这样就想走?”楚函大步走上去,拳脚之间,毫无悬念的已将四个人放倒在地。
“先生,我们有眼无珠,以后再不敢了,饶了我们吧!”那些人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见温润的楚函也动了手,忙求饶起来。
“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楚函冷冷的说道。
“是,是,谁都不说!”那八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往外面飞速的跑开。
而其它商铺的人,在看见这些人来砸铺子的时候都躲了起来,这会儿看见那些人流着血、求着饶出去了,这才又将店门重新打开,七嘴八舌的说起那些人的不是来。
——
“唉,这次不知道还能呆多久!”安颜看着被砸烂的店子,泄气的站在一边。
“不会的,这些人都是本地人,许是嫉妒我们的生意好,又或是对你的样貌打起了坏主意,就算闹大了,也传不到暗夜那边去——必竟,有这么远呢!”楚函拍了拍她的肩,轻声安慰着。
看着店里被砸成这样,他确实相信,以安颜的脾气确实是忍得狠了!若不是涉及两个宝贝,她必是不会动手的!
也可见,为了躲着那个男人,她改变了多少!
想到这里,不禁沉沉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将今天在4s店听到的消息告诉她。
还要继续躲吗?
他们两个,永远的一个找、一个躲,就这样玩捉迷藏一辈子?
或许给他们一个见面的机会,无论今后如何,也算是一个了断吧!
终于,楚函还是没有将山下听来的新闻告诉安颜,将她送回家后,又回来收拾了画廊,待到再回去时,两个孩子已经睡了。
安颜照例坐在回廊的躺椅上看着月亮——这里连月亮都要比城市里更大、更圆、更明亮!
只是,照在安颜清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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