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她成夜成夜的睡不着,她画画的笔触里,总是满带着痛楚的痕迹!
看着她这样的自我折磨,即便是再恨司南,他也不想再带着她继续躲下去了——既然这个伤疤永远也结不了痂,不如当面扯下它,看看血有多重、痛有多深!
“我怕我一枪打死了他,而因此痛苦一辈子!”安颜轻轻的说道。
“听说过一夜白头吗?”楚函突然问道。
“你什么也别说!你不走,我自己走!”安颜突然暴怒起来,将手中的画扔了一地。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们这就走!”楚函深深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大手拍着她的肩,轻声的哄着。
“无论什么原因,我都能再回头,可为什么偏偏是安可?我可以为他生、为他死,可他不知道我也会痛的吗!”安颜趴在他的肩头,将半年来压抑的痛,全哭了出来——那样的画面,反复在脑海里,却并没有让她的神经变得更加的坚韧!
每想到一次,胸口就狠狠的痛一次!
“都过去了!这次,我们去一个他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再不见他们了!”楚函轻哄着她,却知道,司南要找,迟早也能找到!也知道,她心里的痛,到最后也只有司南能够治好!
——
一家四口,在深夜里又重新出发了。家里的东西,都留给了到这里后给两个宝贝请的保姆,他们只带着那些画、还有宝贝的日常用品上路了。
这一次,他们走得更远了——在青藏高原上,那离天空最近的地方,那美得如人间仙境的地方,重新安下了家。
“嗨,楚先生、楚太太,你们是哪里人,怎么想到这里开画廊呢?”店铺隔壁是个北京来的作家,来了之后就不想走了,所以就在这里开了一间书屋,一边养活自己,一边专心创作——和当年的三毛进入撒哈拉之后的感觉挺像。
“我们和你一样,你来写作,我们来画画!等画够了,我们再走!”楚函笑着说道。
“你们家小公主真可爱,不过,你太太好象不怎么爱说话?”女作家的好奇心非常的重,却也真心喜欢司安和司贝,没事干的时候,总是念自己写的书给她们听,两个丫头也是眼睛一眨一眨的‘咦哦’着,似乎真的听懂了一样。
“她是不爱说话。”楚函抬头看安颜正将一幅画挂到墙上去,忙走过去接了过来:“我来吧乡镇那点事最新章节!”
“左边一点儿!”
“就这里!可以了!”安颜点了点头,拉着楚函的手扶他下来。
“哎哟,你们两口子感情真好,什么时候采访采访你们。也让我的多一些素材啊!”
“是不是啊,司安、司贝!”女作家笑着,与两个小宝贝说着话。
对了,大家都以为司安和司贝的全名叫楚司安、楚司贝,所以对他们的身份也没怎么怀疑!而楚函和安颜,也从不刻意去解释。
“谢谢姜小姐,我带安安和贝贝出去转转。”安颜走过来,和女作家打了招呼,便推着司安和司贝往外走去。
“楚先生不一起?”女作家诧异的看着楚函——说他们夫妻关系好吧,有时候相处模式又很奇怪,每次带孩子出去散步,都是女人自己去,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亲昵的互动。
而且,随着外来人越来越多,这里又总是闹独立,所以治安并不怎么好,他怎么放心让那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独自出门呢?
这一家人,就像迷一样,让这个女作家越来越好奇,越来越有探一究竟的想法。
——
安颜坐在草地上,将司安和司贝也抱出来放在草地上,一边给她们做着舒展的体操,一边在她们身上的各大穴道按摩着。
奇怪的很,每次做操、按摩和泡澡的时候,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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