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无妻室,却也有了通房姨娘,就该好好把院子里的事管起来,鸡声鹅斗的岂不让人耻笑?”
陆书皋被训的一愣,一直以来陆书皓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今儿这是怎么了?
见陆书皋愣愣的看着自己,陆书皓心中更不高兴,便沉声喝道:“书皋,你听没听我说话?”
陆书皋被陆书皓吼的回过神来,这才忙忙的说道:“大哥我在听,是小弟治家无方,等处治了她们小弟便到母亲跟前请罪。”
陆书皓脸色顿变,立刻沉声喝问:“怎么,已经惊动娘了?”
陆书皋垂头掩去眼中恨意,躬着身子低低道:“小弟无能,让母亲费心了。”
陆书皓心中大怒,只是他牢记着娘亲的话,便冷声道:“规矩要从头立,此番是她们头一回闹事,必要从重处罚才能以儆效由。你处置好院中之事便去爹的灵前请罪吧。”
陆书皋心中恨极,却不得不低低应了一声“是”。陆书皓又道:“此事不必再回禀母亲。”然后不等陆书皋回答便径直向慕蠡斋走去。
直一陆书皓走远了,陆书皋方才直起身子,看着陆书皓的背影,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怨毒之意,站了片刻之后,陆书皋才铁青着脸进了逸柳居。
自然,银环便得加倍倒霉,不独被停了才发了一个月的月银,这一罚便罚了她整整一年的月银,连各处供应给姨娘的份例也都被掐了,如此一来,银环连想吃顿饭都成了奢望。银环想填饱肚子便要做苦工才能换两个窝头一块咸菜,勉强保持让自己不被饿死。
如此一来,金环在逸柳居里简直不可一世,人人见着金环都要巴结奉承,而金环也以二少爷的首席姨娘自居,从此自视再不同一往,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主子。
陆书皓进了慕蠡斋的正房,陆夫人见儿子来了,自然是笑容满脸,亲亲热热的把跪在面前的儿子拉起来,陆夫人笑着说道:“皓儿,你岳父看过你的文章了,他是怎么说的?”
陆书皓强掩心中悲伤,勉强笑着说道:“岳父大人说儿子的文章做的很好,金榜题名自是不成问题,只不知道名次如何。”
陆夫人如释重负的笑道:“能金榜题名就好,名次并不要紧,回头娘就吩咐下去,命他们色色准备起来,只等喜报一到,便热热闹闹的庆祝起来。”
陆书皓忙劝道:“娘,这事儿先不急,横竖家里什么都不缺,便是等喜报来了再准备也不晚,再者说虽然儿子极有把握,可是金榜一日未出,便不好太过张扬,娘,您说是不是?”
陆夫人笑笑道:“好,我皓儿如今考虑事情也周全了。”
陆书皓轻道:“娘,从前儿子不懂事,总让娘费心,往后儿子再也不会了,娘只安心休养身子,一切都有儿子和阿如呢,娘再不要一点心思。”
陆夫人摇摇头道:“皓儿,很不必如此的,你这几个月也累极了,正该好好休息,娘这里你不用担心的。”
陆书皓正要说话,便听得一阵金铃叮当做响之声,然后便是一声响亮欢快的“娘……”的叫声传了进来,陆夫人听了这声音便笑着说道:“婉婷来啦,快进来吧。”
身着一袭火红织金锦缎衣裳,双丫髻上绑着两串金铃的陆婉婷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头扎进陆夫人的怀中,撒着娇儿的囔道:“娘,女儿可想您啦!”
早在半个月之前,程府派人来接陆婉婷过府小住数日,从前每年春日花开之时,程府都会接陆婉婷过府小住赏花,今年虽然吃年酒之时闹了些不愉快,可是都是小女儿家的小意气,不能因为这就撕破了两府的情份,因此陆夫人便痛快的打发人陪着陆婉婷去了程府,因着放榜在即,陆夫人才命人安排了车马去程府接回陆婉婷,原本昨日晚间陆婉婷就应该回到陆府,可是路上车马出了毛病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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