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出来,将干爽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纹锦布料的衣物有些过于宽大,只好将腰带系紧了一些。双手藏在宽大的衣袖里,还是冷得发抖,脚上的鞋子已经结冰了,冻得脚都麻了,根本没有感觉,要不是知道自己还能站起来,都不会发觉这双脚还是自己的。
柴曦扯到胸口的伤处,咬牙忍了下来,怎么能在这个小村姑面前服软呢,伤口伤得太深,他躺了一个多月没有动过,好不容易才慢慢的愈合长疤,可是一路上遇到各种追兵追杀,前路有人杀手阻挡,纵然他再藏得高深,也会被人发觉。
那一个月,他一直呆在京城外面的一个隐密的小院里养伤,之前那些弃主逃离的谣言也是他伙同明千机弄出来的。等皇帝反应过来的时候,肯定不相信他还在周丘的眼皮子底下,于是便派人去追杀!
当然他也故意让太子的势力周丘军队督军司的江大人故意和邬家的人互通消息!前后夹击,柴曦料到如此,让小南小北带着一个队伍从小道秘密出发,大批的守备都用在假队伍里了,只剩下冬七和十几个手下跟着自己。
之前皇帝只是怀疑柴曦以假死逃离周丘,后来又听到邬家传过来的消息,所以才会如此的震惊的。周丘的军队由江家掌握,江家又是周丘最大的皇商,有钱有权,京城里大部分的势力全在太子的手里,又将二皇子调离去了北边,现在太子唯一敬畏的只有平妃一族段氏的军队了!
于是这位江督军又向皇上献计,不如让段府去对付天虞府,既可以削弱段家,又可以打击天虞府,于是皇帝一纸欺君的诏书下来,将逼着段府将天虞府的五少爷抓回京城,同时又治了天虞府的大罪,削了天虞府的爵位!奈何楚南的大部分军队在天虞府的手里,楚南又有着专业铸造兵器的技术,就算被削了爵位,皇帝也没有再有接下来的动作。一是怕这一直处于南地中雍的天虞府突然会狗急跳墙,带着几十万的军队造反!二是能邬家时间,让邬家先搅和了天虞府夺嫡的这趟浑水,等天虞府乱成一片的时候,邬家趁机夺了天虞府的军队。再向皇帝请功,将天虞府一干罪臣送给皇帝,而邬家就稳坐楚南第一世家的位子,与段家不相上下!
到最后都是权臣,就算皇帝能借其中一个的力量除掉另一个,这权力还是不能尽归中央所有,各封地的藩王也开始对皇帝的下的旨意开始阳奉阴违!表面上说得无比的动人,实际却开始秘密的囤兵,就等着找个机会一举就反了!先前那些暴乱只是普通平民奴隶制造出来的。朝廷下旨命各地的藩王和掌事人派出军队镇压,结果才发现那些发动暴乱的奴隶只是一时兴起而已,真正当他们派兵镇压的时候,那些奴隶纷纷败下阵来,还没动手,便已经四处逃窜。
而那些藩王明明没有知道事情只是有人故意制造出来的,却没有及时上奏跟朝廷禀报,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将暴乱的事情说得很严重,甚至还让朝廷增加粮草并且请皇帝允许他们征收新兵!
黑暗里,柴曦的嘴角划过一丝冷傲的弧度,现在就只有段家还没有动作,若是不是看在平妃的份人,只怕段家也跟其他各地的世家一样了。
少年的思绪突然一断,一只冰凉的手从后伸过来,离玉有些清哑的声音,“我帮你包伤口!”她缓缓而道,这个柴曦刚刚一直在发怔,她以为他是很疼所以才会如此的。
柴曦靠在树下,少女那湿湿的头发已经结着一层细细地薄冰,凉凉的从他的脸颊上刚过,他感受着她温柔的动作,其实嘛,她也不是那么的粗鲁,小时候就见她冷静起来的时候,有几分大家闺秀的傲气!明明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姑所能拥有的。
“小时候我娘就跟我说打架闹事的时候,不要把事情做得太满,表现的笨一些呢,我爹和其他的兄弟才会让着我。”柴曦握住她微颤的手,她的手还是很凉,不过比之前好多了,冷成这样,还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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