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夫妻离心都有可能。
长安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谢旻君深知若是她再逼迫,定会落得个不淑不娴之名,遂又草草应付了几句,这才灰溜溜地走了。
襄儿送谢旻君出了房门,转过身啐了一口,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还是什么名门世家,这手都伸到小姑子的嫁妆里了,也不觉得脸皮臊!
“小姐你可别气,这种人说话过耳就忘,不用放在心上!”
襄儿还在一旁劝慰着长安,长安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表示她并不在意,谢旻君就是这样的性子,她也慢慢觉出味来,这个大嫂心情好时可以哄着但绝不可以纵着,不然真要蹬鼻子上脸了。
用过晚膳,长安早早地休息了。
第二日,萧云在“锦云阁”设宴,倒是请了他们一家子,朱英要带着季哥儿自然不好去,再说也没姨娘去赴宴的道理,长安不过出于礼貌地问了谢旻君一声,没想到她倒没有推脱一口应下了,还欢喜地梳妆打扮,也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主意,让长安拒绝的话语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口。
索性到了“锦云阁”后,在包间里摆架屏风,隔了男女座就是了。
席间萧云倒是频频向沈家父子敬酒,目光却是透过屏风扫向这边,谢旻君看了不由对着长安低声打趣道:“我看王爷对小姑是真情意,不说接你回来这一趟,端端是只请了咱们一家人赴宴,也足见这用心良苦。”
长安只是一笑,没有答腔,却是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
“沈大哥如今进了五城兵马司,将来定是前途无量,小弟还望你多方关照。”
萧云耐着性子对沈长健举杯,一张脸孔也因为酒意上涌而微微泛红,目光看起来有些迷离微熏。
虽然萧家领着郡王爷的世袭爵位,但却没有担任什么官职,也就是没有实权的闲散富贵人罢了。
“王爷言重了,不过是一个小小副指挥使,哪里当得起重用?!”
沈长健暗自叹了一声,若不是谢旻君一心期望他留在京城,再加上朱英的孩子还小,他这会儿已经求了个外放的官职,也比窝在这京城好。
五城兵马司说得好听,不过就是管着京城的治安、火禁及疏理泃渠街道等事务,零碎得不得了,哪里能有什么作为?
呆在那里的人不过熬着资历罢了,又怎么比得上在外任上大刀阔斧地干差事,沈长健心中已经郁闷得不得了,此刻萧云提起,他不由又猛灌了几杯酒水,满足地打了个酒嗝。
“长健,你少喝些!”
沈平伸手夺过沈长健的杯子,沉着声音道:“你妹妹好不容易回了家,你可不能喝酒误事,待会抬出去像个什么样?!”
“父亲教训得是!”
沈长健红着脸又打了个酒嗝,萧云却是摆摆手道:“伯父太拘谨了,沈大哥难得有这般痛快,我就陪着他好好灌上一壶。”说罢又提着酒壶给沈长健满上了。
沈平无奈,心底滑过一声轻叹,他自然也看出了儿子的郁闷,可眼下季哥儿又那么小,儿媳妇又是属意留在京城的。
或许等着孩子再大些,他再出面为沈长健谋个外职。
长安在一旁听着,心思一动,转向了谢旻君,问道:“大嫂,大哥最近可有不妥?”
谢旻君愣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包金象牙筷,摇了摇头,有些不解道:“我看着还好,只每天有些忙碌,回来的时候晚了些,这是好事,我就盼着你大哥上进些,早点在五城兵马司里坐稳了。”
长安扯了扯唇角,点头称是。
谢旻君也太不了解沈长健了,怪不得要夫妻离心,竟然连自己丈夫的郁闷都听不出来,这阳夏谢氏出来的女儿到底是太傻了,还是不上道?
一顿饭下来,沈长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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