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列,当然,是以一个“教练”的身份,把几条最基本的出腿路数演示了一个遍。
前踢比较容易,大成已经把良子教会了,渺渺着力讲解了横踢,虽然看起来并不难,实际操作老是动作不到位,渺渺又是个认真的,一蹲一站,都要求分毫不差。
“右脚蹬地,把重心移到左脚上,好,现在,右脚屈膝上提,两拳置于胸前,左脚前脚掌辗地内旋,髋关节左转,左膝内扣,随即左脚掌继续内旋转180度;右脚膝关节向前抬至水平状态,小腿快速向左前横踢出。”
“噗通”一声,良子两只脚扭在了一起,摔倒在地,并且顺利的碰歪了单腿独立的大成,哥俩再次团结在一起,看看对方一脸一身的沙尘,竟然“哈哈”对笑起来。
“哎——两个都够笨的!”渺渺小声嘀咕着,又大声吆喝:“别偷懒啊,还指望着你两个男子汉保护我们这个家呢,起来,再练!”
屋子里,隔着窗子了望的新婚夫妇,正在又哭又笑:“孩子们在一块儿,真好!”
“柱子,你放心,我以后一准对孩子们一样疼,绝不偏袒着良子,咱这个家,对俺娘儿俩可是掏心掏肺的好,我心里明白着呢!”荷花被大柱子擦着眼泪,还不忘表白一下决心。
“我知道,孩子们都喜欢你,我也心疼咱家良子,那木工活儿,我都教给他哥儿俩,以后,咱两个要给俩儿子娶媳妇,还要给两个闺女攒嫁妆,嘿嘿,还要抱孙子,这日子,会越来越热闹哩!”大柱子终于不需要搓手了,倒也口齿清晰,条理分明。
另一个窗台下,二丫手里拿着针线,也挑着嘴角笑开了,现在,终于成了一个完整的家庭,有爹有娘,有哥哥和妹妹,有地有铺子,手里还有余钱,怎么能够不欢喜?
自从第一次艰难的改口之后,四个娃子倒是很快就适应了这些称呼,只有大成,在听到良子大叫“二弟”的时候,还是会龇牙咧嘴,找机会到练武场上跟良子切磋一番。
也是良子操练的晚了些日子,或者是运动天份本来就比不上大成,吃亏挨揍的总是他多些,所以,这个“大哥”的帽子,总戴的不稳当,时时有被抢去的危险。
张家院子里,就常常响起两个男娃子争执的声音:“谁的拳头厉害,谁就是老大!”
“不行,就论年龄,我大了三天呢!”
“那,谁先学会后踢,谁就是老大!”
“不行!爹也不会呢,难道你也做爹的老大?”
最后,还是渺渺教练发了话:“要是这么争下去的话,那你俩都别当老大了,换我的,我可是你们的师傅呢!”
于是,从正月初九一直斗争到正月十五的大小问题,到此告一段落,哥儿俩觉得,彼此谁当老大还是可以接受的,要是真换了毛丫头当,可是很丢份儿的事!
孩子们都不算太小,本身又都懂事,还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与奔头,荷花这个后娘就当的并不难过,街坊邻里的,有那想看看笑话的,到底没捞着,张家院子里每天欢欢喜喜的,倒是比原来还要红火。
过完了元宵节,三个女人就要着手去铺子里劳作了,尽管张大柱子不舍得新媳妇,荷花也肯定更喜欢现在这样热热闹闹的日子,可是,两个闺女单独在镇子上,还是不放心的,只能陪护在一旁。
渺渺把跆拳道里的后踢和劈腿等基本动作也加班加点讲授完,只剩他两个勤快些练习了,又嘱咐了一些看好家别惹事也别怕事的废话,得到了那哥儿俩的一致攻击之后,收拾好包袱款款,把马车装的满满当当,回到镇子上去。
这可是全家总动员,六口人进了店铺,就是一通忙活,打扫、清洗、摆放,直忙到天色渐晚。
大黄和笨笨做着伴儿,这是良子执意送回来的,他另外换了只小白尾巴尖看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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