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世界,这个肮脏的世界,她终究还是解脱了,她突然露出一个最为灿烂的笑容,慢慢的,慢慢的躺在了地上!
纳兰静瞧着那流淌的鲜血,心突然空了起来,她恍惚瞧见语嫣死的时候,似乎也这么安详,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们觉得死才是世界上最美的事情!
“流翠!”秋月终究忍不住跪在地上,五年前是她们陪着纳兰静一步步的走向成熟,是她们陪着纳兰静躲过一次次的算计,可是五年后却不想,她却死在自己的剑下,这一种感觉,却是痛的厉害!
“走吧,进宫吧!”纳兰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没有流一滴眼泪,心却是痛的厉害,这一切便都是所谓的权利害的,她不知道未来还要死多少人,她亦不知道她的亲人还有谁要离开,这一刻她异常的疲倦,可是路还是要继续的走下去!
进宫后,镶平王早就等在了养心殿内,秋月侯在门外,当门关起来的那一刻,纳兰静的心如这养心殿一般,空的厉害!“见过父王!”纳兰静福了福身,声音却是异常的冰冷!
镶平王点了点头,示意纳兰静坐下,“你想来已经得了信,你现在先瞧瞧信件到底说了什么!”镶平王说着,便将边关来的急报交给了纳兰静!
纳兰静接了过来,原本是极为轻的信件在这一刻却是异常的重,纳兰静的手抖了抖,心中却是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当她瞧见那信中的内容,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手中的信件也滑落在地,这边关的情形比自己原想象的还要遭,如今表哥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军中无将怕是要出大乱子!
“我已经让人将楚国使臣全数的压了下去,明日一早我便带兵亲征!”镶平王说的很慢,仿佛是他们父女在闲聊罢了!
“父王!”纳兰静猛的抬头,不由的唤了一声,如今边关情势险峻,即便是镶平王去了也没有必胜大把握,怕是此去凶多吉少!
镶平王摆了摆手,示意纳兰静不必再劝他了,“如今军中无将耽搁下去只会出大乱子,而朝中已经无可用之日,前些日子听闻宫将军也病倒了,朝中虽不少武官可终究没有将才,只能本王亲自前去!”
良久,镶平王瞧着纳兰静,“只是,本王离开朝中便无人摄政,只能将她救醒,你与贤妃从旁辅助,如今已到大庸生死存亡之际,父王希望你能以国事为重!”
纳兰静轻轻的点了点头,“如今怕只能这般了!”如今剑少峰虽然早已经离去,可是却并没有对外公布,既要皇帝未离开,就无法立新皇,剑宜还小自然无法让他摄政,如今只能将太皇太后救醒主持朝政了!
“父王,这一份地图你且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纳兰静低头,从袖中取出了一份画卷,上头画着是她与上官寻藏粮草的地方,两国争锋,粮草自然最为的重要了!
镶平王点了点头,一切的担忧却就在不言中!
第二日镶平王离开,天气算是晴朗,太皇太后许是刚醒来,面上带着几分的呆滞,瞧着下头校场上的士兵却不发一言,文武百官脸色凝重,仿佛都知晓,这一战或许攸关大庸生死!
每日早朝太皇太后垂帘听政,韵宁与纳兰静立与一旁,可太皇太后始终不发一言,这药是韵宁下的,纳兰静不知道这太皇太后不说话是因为药效还是她不想说话,可是如今她却管了那么多了!
这些日子,谈论最多的便是那一张张的告急信,每一张都是说大庸大败,纳兰轩的平乱军也好,还是镶平王与楚国争斗也好,每一次,都是输!
每一次都仿佛在告知众人,大庸的气数将尽,众人惶恐不安,可是那一张张大败的信件,从未因为众人的祈祷或者是害怕而反败为胜!
终于在最炎热的暑天,叛君终于驻扎在了京城外头,便是连纳兰轩都被绑在了木桩之上,晒与炎日的太阳之下,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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