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纸条,微微的扬手,却是让她回归了天际,“小姐,宫里头的消息!”秋月瞧着上头的印记,赶紧的禀报纳兰静!
“哦?”纳兰静微微的挑了挑眉,打开这纸条,却只有三个字,杀无赦,纳兰静微微的勾了勾嘴角,便是瞧这三个大字亦是知晓定是韵宁所写,也只有她才有这般的大气,纳兰静将烛火点燃,将那纸烧的干净,却是化为了灰烬,消失在空中!
“传下令去,不必理会,任由他们闹去!”纳兰静摆了摆手,这人她会教训,不过倒还不用她亲自出手,自然有人会帮助自己,外头的人不用想也知晓,定然是以右相为首的官员,大多想来还是百姓们!
“静儿!”宫氏听闻了此事,赶紧的过来瞧瞧,一进门倒是瞧着纳兰静一脸悠然的站在窗前,秋月伺候在跟前,倒显得她有些个唐突!
纳兰静闻声转头,却是瞧见宫氏身后让丫头呈着长鞭,一身的劲衣,大有要杀出去的意思,纳兰静不由的一笑,“娘,不过是些个文官与百姓罢了,她们愿意闹便由得她们吧!”纳兰静说的不以为意,宫氏到底是不放心的,本想说些个什么,却是被纳兰静拉到了里屋!
“娘,好久没有执棋,如今难得闲暇,娘亲可是要指点女儿的棋艺!”纳兰静一笑,吩咐秋也取了棋盘来,瞧着纳兰静一脸的淡然,宫氏原本不安的心,却是慢慢的平静下来!
纳兰静一直喜好黑子,这一黑一白却是在棋盘上厮杀了起来,别瞧着宫氏现在少了以前的霸气,可是这在棋局上,断不会手软,从她的身上隐隐的能瞧出韵宁的风格来,秋月倒是佩服的很,她越发的瞧不出纳兰静的心中究竟想的什么!
母女俩切磋棋艺,除了秋月却是没留得旁人伺候,纳兰静用手指轻轻的夹着黑子,带着几分的玩味的笑意,“娘,你说这皇位我坐不坐得?”
“这话可是说不得!”本沉浸在棋局里头的宫氏,听了纳兰静这话,不由的抬起头来,赶紧的斥了一声,若是让旁人听去,岂不是杀头的大罪!
“娘,怕什么,这剑家的人已经不足为惧!”纳兰静笑着摇了摇头,手中的黑子亦是应声而下,其实也怪不得宫氏惊讶,便是连秋月都睁大了眼睛,这女子做皇帝,简直是闻所未闻,一时间倒是难以接受!
纳兰静说的到底在理,剑家在京城里也只有剑少峰与镶平王了,可是剑少峰又出了那般的事情,皇室已经没有实力与纳兰静对抗,宫氏不愧是名门之后,即便刚开始有些个惊讶,不过是片刻,便冷静了下来!
“这皇位坐不得!”良久宫氏才轻轻的吐了这么一句,“且不说外头有楚国虎视眈眈,单就兵符而言,却也不能服众,这皇位剑少念可以做得,你却坐不得,且不说朝中大臣不会心服,倒是便是军营里头的将军,也少不得愚忠之人,到时候,兵符却只是一块没有用的废铁罢了,到时候也只有一个下场,天下大乱!”宫氏说着,手中的白子缓缓的落下,可偏生这一棋子,却是让黑子瞧里来杂乱无序!
这一盘棋子,却是象征了天下,翻手之间,却是定了乾坤,芸芸众生也抵不过执棋人的一念之间!
“是啊!”纳兰静苦笑一声,这局势便是连宫氏都瞧的清楚,他如何能瞧不透,这皇位是坐不得,又丢不得,难啊!
日头渐渐的升高,外头的吵闹声却也小的很,这一局棋纳兰静却是救救未下子,良久她一笑,浅浅素手却是下了一招最平淡无奇的棋子,可偏生却是将所有的黑子救活,“现在就只有等!”纳兰静一笑,仿佛这天下已经是她囊中之物!
“夫人,小姐,太皇太后着人送信过来!”秋月瞧着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已经决了胜负,这才敢出声,只是她不过是个丫头懂不得天下的局势,只是觉得无论剑少念是因何离开,如今这手握重权的是纳兰静,只要她想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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