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华那个时候死的,可谁知道,纳兰轩一口咬定他们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至于刑部尚书所说的事,除了刑部的人瞧见了,还有谁知道!
“哼,简直是强词夺理,刑部有重兵把守,这犯人决计不会在刑部被害,而犯人就只见了你们二人,除了你们还能有谁?”平尚书冷了冷脸,这纳兰烨华中毒,即便是纳兰静与纳兰轩下的,估计这会儿个证据便是已经被他们毁了,如今剩下就只有人证了!
“重兵把守?若是本尚书记得不错,当初外祖父一家人在刑部大牢的时候,险些被人用沾染瘟疫的东西给害了,这便是所谓的重兵把守吗?”纳兰轩瞧着平尚书,却是丝毫的不甘示弱,当初宫府被冤枉,差点被害,此事都是闹的皇帝跟前的,这终究不是平尚书能掩盖的!
“可是,最后还不是我们刑部的人发现的!”平尚书被纳兰轩逼急了,赶紧的说出口,这毕竟是当着百姓的面,不比你的平常两个争吵!
“哼!”纳兰轩冷笑一声,却也不说话了,这平尚书的解释只能说是欲盖弥彰,这人已经混入刑部大牢了,即便你们后来发现了又如何,终归是能说明你们的把手不严,有人能混进去,只要说明了这一点,这强词夺理了便成了平尚书!
现在,平尚书怀疑是纳兰轩与纳兰静动的手,可现在只能说是证据不足,纳兰轩怀疑是有人在刑部动的手脚,也证据不足,可是两翻比较下来,吃亏的总是纳兰静与纳兰轩,这人多口杂,谁知道会传出什么来,即便没有证据将他们放出来,在别人眼里他们也会成为弑父的罪人,这比任何的罪名都要重!
纳兰静微微的勾了勾嘴角,这个案子无论查不查清楚的,都是自己吃亏,那还不如将事情变的更复杂,“启禀两位大人,哥哥说的没错,即便是爹爹将我们赶出了纳兰府,依旧改不了我们信纳兰的事实,今日,静儿斗胆,为父伸冤!”纳兰静突然一脸悲戚的站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股子的苍凉,原本喧闹的人群,此事也都静了下来,谁也没有料到纳兰静竟然出来一个为父伸冤的戏码!都一脸狐疑的瞧着纳兰静,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
“静儿斗胆,请大人们允许臣女在大堂上写诉状!”纳兰静眼里带着浓浓的坚定,京兆尹点而来点头,马上便有人送来了笔墨,这投了诉状便是正式的立案,官府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而京兆尹其实心里还是偏向与纳兰静的,他本是与宫府的关系就不错,如今瞧着两个孩子艰难的在京城里头立足,还是有些个同情的!
纳兰静取过笔来,微微一顿,便快速的在诉纸上些来,不消片刻这个诉状便完成了,可以说是一气呵成,纳兰静按了手印,便让人给呈了上去!
“启禀两位大人,今日见到父亲,父亲告知我们说父亲冤枉,他一世清贫,从来都没有有过那么多的钱财,分明就是又给诬陷,被人陷害!”纳兰静微微的福了福,脸上带着些许的恭敬!
“父亲说,他到了这个时候才明白,原来以前的种种都是被人设计,当初父亲听信谗言,若是有个婢女冒死护着哥哥,哥哥今日早被父亲打死了,后来那人又命二姨娘害我的两个妹妹,想设计我的时候,阴差阳错到是让我逃过一劫,后来幸得皇上明察,识破了二姨娘之女纳兰倾的计策,可那人还不死心,又将纳兰倾藏在后宫中,伺机报复!”纳兰静说到动情出都不由的擦拭着眼角,众人的心一紧,都说纳兰轩这一头白发,便是与纳兰烨华有关,想来就是因此那事了,而且,关于纳兰倾平尚书于京兆尹他们也都知晓,纳兰静说的不假,纳兰倾的确害了纳兰静几次!
这二姨娘是安府的人,他们想查定然也是从安府先查起来,可是安府现在已经没了,安刺史也被处死,安府就剩下安答应一个人,安答应到底是皇帝的女人,他们想问话,现在也不好问!
“那人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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