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解决完最后一个人之后,独孤槿看着倒地的几个人,道:“我们快走吧!”
钟远修的脚没好,为了能走的快一点,将政将他背在背上,穿过树林,往岸边跑去。
“你总算是来了,快,快上船,”船家看着独孤槿带着两个人出来,愣了一下,随即缓过神来,笑着道,他每天来来回回的,还真的以为她不出来了呢?
“嗯,开船。”独孤槿上了船,站在船家身边,看了看海面上,没有其它什么船只,不知道那声爆炸声会不会引来其它的人,所以要赶快的离开才可以。
“刚才有一声巨响,吓死我了,在海上最怕的就是这种时候。”船家开起船,心有余悸的说到,他还以为发生什么了呢?“对了,我还看到又不少人上了这岸上呢?你看,那些船都是他们的。”
独孤槿顺着船家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十几米开外的岸边稀稀拉拉的停着三四艘小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哪些人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都杀光了,还是有一两个人遗留着。
独孤槿沉着眸子,看着岸边的船只,想了一下说到:“开过去。”
船家依言,将船开回到岸边,停在另外几只船边上,独孤槿跳下船,拔下插在沙地里的锚,然后扔到自己的船上,总共四只小船。
“开船。”
船快速的开启,拖着后面的四只小船往茫茫的海面上驶去,待离岸边很远,确定水流不会把船只重新冲回到岸边之后,独孤槿放掉了四只小船,让他们随波逐流去,就算有人还活着,他也离不了岸。
回到了港口,付了钱,独孤槿就带着钟远修和将政,乔装一番之后,回到了酒店,这里可能到处隐藏着对方的人马,所以不得不谨慎一些。
在酒店大概休息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钟远修和将政的伤势都好转了许多。
“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找回些场子呢?”独孤槿看着窗外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说到。
“你想要做什么?”将政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只是手痒了,”独孤槿微微眯起眼睛说到,若不是自己及时的赶过来的话,也许他们两个人就丧生在那片树林之中。
有些东西,他们应该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可以,让他们知道有些人他们是惹不起的。
“怎么做?”钟远修看着她问道,他只需要知道她要怎么做就可以了,他无条件的支持,他还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不让他们付出点血肉,怎么对得起自己受的这些伤。
“既然,游击战如何?”独孤槿嘴角勾勒出优美的弧度,带着几分异样的邪魅,让人晃不开眼来。
与此同时,墨西哥这片土地陷入了各种慌乱之中,若你留心发现,街上多了很多巡查的人,观察着路边的人,不断的排查着。
很多墨西哥的大佬死于非命,或死在女人的肚皮之上,或死在车祸之中,或死在家里的浴室,或死在餐桌上,从墨西哥最北方到最南方,一个礼拜里面,死了7个人,一天一个,不多不少。
而这一诡异的现象,让还没有遇害的各个大佬人心惶惶的,加强了身边的防备力量,恨不得把把自己里三圈外三圈的围起来,对于整个城市人口的排查就更加的眼里,就连晚上都放出一班人马在街上巡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
“就是他了,”独孤槿手中的手机上显现出一个白皮肤,墨绿色瞳孔,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她看了看这个面容,最骄傲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一身紧身的皮衣皮裤,高高绑起的头发,半个黑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蛋,顿时身影融入了黑夜之中,消失不见,好想从来都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钟远修坐在树枝上,看着她矫捷的身姿,在白色的墙壁上,犹如一只壁虎,快速的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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