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理智早已所剩无几的楚帆突然低沉的发出一声冷笑,似苦似涩,他凑近她白瓷般的面孔,对上那双泪盈盈的水眸,然后缓缓下移定在那张被自个蹂躏的红肿不堪的红嫩唇瓣,却没有吻上去。
他们的距离太近,近到彼此的每个吐息都融入对方的感官,他勾动邪肆的唇瓣,想起那次书房里的事儿,嗤笑出声:“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对吗?是借我接近秦浩然对吗?韩家书房里的事儿也是你心甘情愿的对吗?”
否认啊,快说不是啊,只要你摇头,他会义无反顾的相信她,就算是骗他的,他也心甘情愿。
原来就连书房那次,他都没有释怀过,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呵,安雅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
转念间,她恍然想起那日是喝下韩思芸的茶,由虞舒楠亲自将她带上楼,推进秦浩然的书房,楚帆会问,是不是代表他在查?如果她否认,是不是代表罪魁祸首就是虞舒楠或者韩思芸?医院里,那个老院长的话还在耳边徘徊,那些出现在韩家的药是违法的药物,抓到的话论处刑事罪!
她打了个冷战,那些急于宣泄的话像是纠缠的线团堵在胸口,闷的她几乎窒息。她差点忘了,虞舒楠是她的亲妹妹!
安雅咬碎了牙根,将所有话都吞进了肚里,她望着楚帆,不发一言。
这种默认式的沉默彻底击垮了楚帆最后的防线,他冷着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人,有着不可置信,更有着她从未见过的陌生情绪。
搁在胸口边上的大掌终于有了动作,且又狠又猛,安雅一直都知道他是头兽,如果他爱她,便是一辈子的劫,是他的也是她的。
可是这刻她突然发现在面对众人的所有冷嘲热讽,楚伯母的施压甚至两人天差地别的背景她都没有动摇,却在面对他那陌生的一瞥时,几乎崩溃掉。
身体是痛的,在他毫无感情毫无前戏侵入的瞬间,简直痛彻心扉,这场有史以来最长最凶毫无温柔可言的欢爱,几乎榨干了她所有的精力和体力,泪水在他不断的强欢中溢出眼角滑进乌黑的发丝,无休止干了一波又流了一波。
几乎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他却能将兽欲发挥到极致,每个角落都占据着他凶猛的节奏,直到安雅终于抵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是的,好,她没事儿,爷爷不用担心,我挂了……”
依稀中,他俯身下来,却没有再压榨她,而是抚着她额前的发,很轻很柔的抚着,她想这样温柔的动作一定有着更温柔的神情,可惜她还没看清更没有精力细想就陷入了浓浓的漆黑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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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中午了,寂静的房内空无一人,沉重的窗帘拉着,显得房内昏暗阴沉。
安雅吃力的从床上坐起身,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另外一套,她拨开被子,想要下床,才惊觉双腿间的疼痛远比她想象中来的还要严重。
小腹没有了昨天的抽疼,却也好不到哪里去,沉甸甸的感觉要整个掉下来似的。
她像个行动迟缓的老太婆,从手提包里拿出随身带着的小镜子,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扶着腰,蹒跚的走进洗手间,蹲在马桶上,她将底裤脱下,将小镜子对着自个的私密处一照,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红肿不堪,还夹杂着丝丝血痕,双腿根处,还有因为强猛的外力造成的青紫淤红。
她捂着唇,起身用温热的干净毛巾将自己清洗干净,镜子中照出自个憔悴不堪,眼眶红肿的模样。
她抹了一把脸,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一切,手中捏着的毛巾慢慢下滑,泪水顺着流理台一串串往下掉。
收起所有情绪,清洗完自个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安雅像往日一样,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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