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你口气,就知道肯定是人回来了。”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楚帆好心情的调侃着,这兄弟跟他一个大院里从泥巴玩到真枪实弹的,关系铁的比什么都硬。
“回来就好,免得叫你又萎靡不振的,话说回来,我很好奇,到底是哪位神人呐!?”
楚帆瞧了眼身侧的安雅,笑着说道:“你出完差了吧,明个有没空!?”
“基本完事了,接下来一阵都空闲的,怎么?想介绍我认识!?”
“不想知道那算了。”
“行,老大我错了,明个中午我做东,老地方腾景阁。”
“行,挂了。”
“怎么了?谁啊?”安雅拉着他的手臂,瞧着他阴霾的脸色因为这通电话有所好转,忍不住好奇问道,只不过那电话中的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过似的。
“呵呵,一个铁哥们,前阵子一直外出公差没机会见上,明个我带你去跟他认识认识。”
“看你这么开心,你们关系很不错哦!?”
“嗯,耗子是跟我一个大院长大的,不像蒋逸和石头是在部队结识的兄弟,他爷爷跟我爷爷曾同是肝胆相照的战友,后来不幸战死,临终前将当时还小的儿子,也是耗子他爸爸交托给我爷爷抚养,直到长大娶妻,耗子妈妈是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的,他跟着他爸爸一起在楚家生活,跟我年岁差不多,从小关系就好,他性子比较温吞又冷静,但我因为年少气盛在部队惹了不少事儿,都是他给摆平的,我们可以称得上真正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原来如此。”
瞧着楚帆在谈论这个兄弟时,眉宇间出现的喜色,水盈的眼眸中溢出些许心疼,她完全能够理解楚帆丧失兄长之后的痛楚,所以才会加倍珍惜身边的亲人,这个男人对他来说也许不止是兄弟,更多的还是从小一路走来能生死相交的铁友。
“听你这么说,我也有些迫不及待想见见你这个好兄弟呢。”
关于他的一切,她现在都忍不住想要更多的融入进去,越了解,她越是发现,楚帆或脆弱,或坚强,或霸道,或强硬,每一样都让她越发的无法自拔,她会心疼,会难过,会开心,全是因为他的情绪,而他更是毫无保留的对她展现一切关于他的心事儿。
安雅突然觉得很懊恼自责,楚帆将她当成最重要的人信任着,对她毫无保留,而她却因为自个的情绪开始欺瞒他。
*
她应该告诉他关于亲生母亲的事儿,两人一起承担,不管好坏,才是对彼此最大的信任。
“楚帆,我……”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都大半夜了,折腾了这么久,我想你也累了,快去洗洗早点睡,明个我带你去见见耗子。”
安雅抿着唇,对于他的关心她只能顺从的点头。
*
隔日,腾景阁。
楚帆推门进来,熟悉的包间让安雅记忆犹新。
包厢里头坐在老早就到的石头和蒋逸。
楚帆拉开对着窗外景致最好的位子让安雅坐着,然后脱下外套坐在她边上。
“耗子呢!?”
“刚打过电话呢,说是路上有点小塞车,马上就到。”蒋逸回道。
“做东还迟到,一会儿肯定将他削成皮包骨。”石头咬着筷子,邪恶的说道。
“皮包骨哪够啊,至少也得把最后一滴油给炸出来啊。”蒋逸不落人后,比起狠招,石头是望尘莫及啊。
两人正调侃的起劲,这头的安雅突然捂着肚子一脸纠结。
“怎么了!?”坐在身侧的楚帆瞧出了不对劲儿,凝眉问道。
“不知道,肚子有些疼,可能昨晚没吃啥东西,早上又吃不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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