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没动,等待这阵咳嗽散去,书桌后传来气若游丝的声音:“我活不久了,死不死都无所谓了,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要拖累俞昊!”
俞鸣宏的声音接近卑微的恳求,一度,楚帆以为自个听错了,也怀疑了自个的判断,俞叔的病似乎不是假的,那么,他作案的动机是什么?
楚帆上前两步,因为近距离,他更加看清了书桌后的男人那残破不堪的面容,双眼深深凹陷,憔悴的完全不像样,而书桌上还渗着一滩深红的血,那是他刚刚咳出来的。
他似乎想要站起来,但是晃了两下,就要栽下去了。
楚帆一个箭步,扶住了他,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动作,他摸到了俞鸣宏身上,那冷的像是冰块的温度。
他看着楚帆,脸上挂着凄楚的笑:“对不住了,你们楚家我都对不起!”
“俞叔,能告诉我实话,你的原因是什么?”
“没有原因!”
俞鸣宏这么说,但楚帆的眉紧的更深了,隐隐的,他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而眼前的俞鸣宏连正常站着都成了问题。
他的样子,像个病入膏肓的人。
凉意,毫无预警的袭上背脊,某些骇人的可能在脑海中飞快拼凑,楚帆沉沉的问道:“俞昊呢?”
“他……”
“你在为他隐瞒什么?”
“我没有……不关他的事儿。”俞鸣宏的反应更加激化了楚帆心中的判断。
“难道……”深、冷、骇、悚各种情绪如澎湃潮水卷上了他。
二十多年的兄弟,亲同手足的感情,他欺骗了他!
俞昊自编自导的一场戏,连他都被蒙在鼓里,严严实实的蒙着。
倏地,楚帆揪住俞鸣宏的手,狠狠的,力道很大:“安雅呢?”
俞鸣宏微垂着眸子,那眼底,充斥的全是悔悟和伤痛:“我阻止不了,他是我儿子,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能听从他的话,演了一场出色的戏,让那个女孩相信我才是幕后黑手。”
“他们在哪?”楚帆嘶吼,噩梦降临,理智在崩溃边缘隐隐跳动,他累积了几十年的情绪似乎在这一刻全数爆发了,纠缠了他全身每个恨的细胞。
俞鸣宏静静的看着他,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丝毫情绪,好半晌,他低低的开口:“到底最后一间房……”
楚帆转头就要离开,却被俞鸣宏抓住:“我可以帮你,但是留俞昊一条命可以吗?”
楚帆的理智已经不能用正常来形容,但他还是听进了俞鸣宏的话。
房内的俞昊正窝在床上抱着安雅,被折腾了一夜的安雅憔悴不堪,还在沉沉睡着。
纤长的指尖带着轻柔的力道缓缓摩挲着那细嫩的肌肤,俞昊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疼惜。
可能是因为外力的作用,安雅嘤咛了一声,有些吃力的撑开眼皮,映入眼前的是清俊的面孔。
“俞昊……”她想坐起身,却被俞昊压了回去:“你昨晚折腾的累了,多睡一会儿,我担心他们还会回来,只能在床上呆着,晚上我会上沙发去睡。”
“没有关系!”其中利害关系安雅不是不清楚,那男人的目的性那么强,若是一次未成,他肯定会计划第二次。
醒了之后,虽然身体很疲累,可安雅却再没了睡意,她起身,却发现身上还套着俞昊的衣服,以为型号比自己穿的要大出许多,稍一动作,肩头就滑开了些许,露出了大半个香肩,她尴尬的拉回来。
恰在这时,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俞昊的手脚快,当下拉着安雅躺回了床上,因为突然的动作,力道没控制好,安雅才拉好的衣服又散开了些许,比刚刚露出的还要多,可是她也顾及不了太多了,在俞昊噤声的动作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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