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对我而言,他也是我的弟弟,所以照顾他是我的份内之事。”
明云裳听到红依的话微微一愣,细细一想又觉得颇为有趣,她淡淡地道:“我现在只想他好好的,千万不要有事。”
“相公大可放心。”红依答道:“这小子命大的很,不会有事的。”
明云裳的眸光幽深,轻轻地道:“是的,他不会有事,我也不许他有事。”
从初到京城到如今的位高权重,这两年的时间明云裳经历了太多,也有太多的感触,她突然觉得这一路走来,她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却对红依道:“你出去忙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陪他一会。”
红依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却已走了出去,出去是还不忘把门带上。
明云裳轻轻拉起秦解语的手,却见少年的手掌上满是茧子,而他的虎口处更是布满了茧,那是长年握剑所致,她将他的手放进被窝里,然后轻轻地道:“秦解语,我不管你能听到多少,但是我一定要告诉你,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不准你离开我!”
“上次去罗浮山的时候,我曾瞒着你准备假死,然后避开朝庭的风浪,躲到阿离的怀里去。我记得当时你看到我的眼神,还曾对我说,要永远都跟在我的身边,我当时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是极温暖的。我当时也曾对我自己说,以后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你。”
“所以秦解语,我如今还好好的活着,你也要好好的活着。等你好了,我替你做媒,替你娶一个美丽温柔又可爱的女子为妻。”
秦解语轻咳了一声,明云裳欣喜地道:“你醒了!”
秦解语的眼睛微微睁开,嘴巴轻轻张了张道:“不要……娶……妻。”
明云裳费了好大的劲才听明白他的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只得低低地道:“好好好,咱不娶,咱就做一辈子的光棍!”
秦解语的眼睛睁得大了一点,无神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又闭了起来。
明云裳心里大是着急,忙命人去请灵枢,灵枢出来一趟也不易,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他替秦解语把完脉之后轻声道:“他的脉像还是很弱,还得好生调养。”
明云裳轻轻点了一下头,便命红依替她照顾秦解语,她自己却带着莫扬离了谨府。
莫扬跟在她的身后道:“谨相想要去哪里?”
明云裳答道:“兰陵王在皇陵里救了我的性命,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看看他。”
莫扬愣了一下道:“谨相就不怕皇上心生猜疑?”
“事到如今,他想怎么猜就让他去猜好了。”明云裳的眸子里已有了杀机,却又极淡然地道:“而这一次去见兰陵王却是免他的猜疑。”
莫扬有些听不太懂,明云裳的嘴角微微一扬,却已不再说话。
只是当他们到达兰陵王府时,却见兰陵王府的大门紧闭,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却让莫扬前去敲门,莫扬敲响了大门,半晌之后才有人将门打开,见是明云裳便道:“王爷身子抱恙,谨相有心了,请回。”
明云裳微笑着问道:“不知王爷哪里不舒服?”
门房答道:“只是风寒,谨相有心了。”他说罢递给了明云裳一封信道:“王爷说若是谨相来了,便让小的把这封信交给谨相。”
明云裳看了那封信一眼,眸光幽深了些,却已知兰陵王打的是什么算盘,却还是伸手将信接了过去道:“有劳。”
她拿了信便走,莫扬微微有些担心地道:“相爷,这信怕是拿不得。”
“没有什么拿不得的。”明云裳轻声道:“左右不过是你算计我,我又算计你,变不出太多花来。”
莫扬闻言笑了笑,却已不再相劝。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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