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涵琦已经一脸紧张的跑到无忧身边,一脸关切的道“无忧姐姐,你有没怎么样?”
无忧咬牙,笑的三分愤恨七分虚假的道,“没事,只是刚刚以为被狗咬了而已!”
狗咬?哪里来的狗?这里一直都没有出现什么狗啊?!司城涵琦愣愣的看着无忧,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拉起无忧胳膊左看右看,
“有没有伤到哪里,被狗咬到哪了?要不要紧?”
无忧噗嗤一下笑喷出来了,真是当她被狗咬了,这小正太还真是可爱!只觉腰间的手臂一紧,一抬眸对上一双黑幽深沉的眸子,内里波涛汹涌,带着丝丝怒气,脸上却挂着一个邪肆的笑容,一字一句好似在齿缝间研磨细碎了缓缓说道,
“钟姑娘被狗咬了还是不要随意下地走动的好,免得伤的更重,本王就勉为其难,怀抱暂时借你用用,不用太感谢我”
无忧一愣,哭笑不得,真是无敌腹黑男啊!她说话话的腔调竟这么快便还回到她身上!
司城涵琦看着二人一脸的怪异表情,有些懵懂,却也不好说什么。
那边一名侍卫首领已经一把扯开小方子的外衣,果不其然,衣内还有一件沾满血迹的太监服,血迹呈喷射状炸开在腰身附近,宛如一朵血色菊花,此刻血迹已经凝固,在恍如白昼的灯光下黑沉沉的分外狰狞。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一切竟然真让无忧说中了!
“啊……”有些胆小的贵女不自觉的惊叫出声。
“说,是谁派你来的?”撕开他衣衫的那个侍卫首领长剑一挺,架上小方子的脖颈,小方子皮肤极白,只是轻轻一硌,已经隐隐能看见一丝鲜红的血迹。
小方子细长的眼睛状似无意的瞟了眼司城狙身旁的李婉宁,冷哼一声,“既然抓住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冷着一张脸低垂下眼睑看着地面,再也不出声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摸样,看来想要问出什么来只怕是不可能了。
“把他拉出去,就地凌迟,三千六百刀,少一刀谁行刑的就谁来补”司城狙冷冷说道,那口气平静的就好像是说在说今天是晴天么阴天一般。
三千六百刀凌迟,一片片将身上的肉割下来,要足足割够三千六百刀才让这人断气!
有些女子听闻此言莫不身子一颤,脸色一白,神情将都有着丝丝惧怕。
无忧嘲讽的笑了笑,自古帝王家哪有什么怜悯善良,何况,这个太监刺杀的是他国来使,死一万次都不够的!
小方子听见司城狙的话浑身几不可见的震了下,然后再次若无其事的瞟了眼司城狙身旁的李婉宁,只见李婉宁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一双手不受控制的轻颤着,原本极为犀利的眼光中此刻有丝异样的痛苦。
只是大家此刻都是身心一震,并没有过于的关注。
小方子似乎自嘲的笑了笑,再次垂下头,不知为何,无忧感觉那小方子此刻散发的竟是一丝嘲讽颓败以及解脱,好似历尽千山,终于走到了尽头,那种混合的气息说不清道不明,复杂至极。
龙少泽身后的几名侍卫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龙少泽抬手挡住了,几人憋屈着脸恨恨的看向一旁。
已经有人上前架起被压制住的小方子,小方子好似没有了知觉,没有任何反应的被拖走了,不久外面就响起一声声闷哼,声音不大,却如雷击般深深击打在众人心上,那声音极度的压抑,好似抵制着发自灵魂深处的一种苦痛,奇异而扭曲,待得后来,竟隐隐听见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声,带着一丝轻快,就像被枷锁深锁了几千年的灵魂得到了释放,轻灵异常。
再往后,便没了什么声音……直到一名行刑官挂着一头的汗走了进来,咕咚一声给司城狙跪下,回话说,“回陛下,行刑完毕,三千六百刀,一刀不多,一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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