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与容离鞠身行礼,一面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陈元赢还是不了解容离,他以为管叔的姿态已经放得够低了,也给足了容离面子,而且那个南黎女人不过是一个奴仆的女人罢了,而且又不曾出什么大事情,容离应该不会怎么样的,因此便没有开口。
却不想,在这任晋之问话以后,她那淡然温雅的神色突然收敛,扬起头来时,那眼神里已经盛满了冷冽,“我等所受之屈于他们,有道是风水轮流转,那现在也让他们感受此辱吧!”
言下之意,在明显不过了,就是要让这些人也要受着沙玛瑶那样的痛苦。男人嘛,衣衫不整没有什么,可是那毒却不是几个人能受得了的。因此她的这话一出,便是站得稳稳的陈元赢也震了一下,他急忙朝着容离抬头而去,欲开口说情,不想容离却已经先一把将他的想法打断:“你欠了我一条命,你是没有资格来与我替他们说情的,何况做出事情就要受到惩罚!一个萝卜便是一个坑,你可是懂?”
陈元赢张着口,被她堵得硬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道任晋之带着那商家的侍卫们动起手来,他才记得方寸大乱,晓得了容离不是随口说的,只赶紧把这个少主身份放了下来,朝着容离求道:“夫人,错不在他们,都是因为受了这贱人的蛊惑荣耀法师!”他口中的那个贱人,自然是陈敏华。
容离相信陈元赢是真的憎恨陈敏华,因此对于他当众责骂自己的亲妹妹,并没有觉得他无情无义,不过这并不能因此而动摇容离的决定。
“害人不是他们的意思,可却还是害了,他们该为这样的盲目服从而付出代价。”她说着,转目看着那一脸惶恐的管叔,又道:“期间我不止一次提过你还活着的事情,可是却无人相信,如此毫无判断力的废物,你留着他们作甚?”
陈元赢还正欲说个什么,一直在容离旁边静静不语的商墨羽却露出了些许的不耐烦,只听他向容离说道:“与他们废话做什么,都杀了便是,那般也清净!”这般轻描淡写,说的好像是踩死几只蚂蚁似的。可是却叫陈元赢等人的心都生生的颤动了起来。
陈元赢更是不敢在说话,现在的商墨羽已经不是当初京城里那个商家的病秧子,而自己也不是宁安伯家不可一世的世子爷,他此刻在商墨羽的面前,不止是身份上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便是这形象也不及当时。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商墨羽,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叫人窒息的威慑,让人不敢去直视,却又忍不住的生出敬畏来。
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不敢在多言,因为比他这些轻描淡写定论生死的话,容离的‘道理’确实还是好些。
容离瞟了一眼已经开始执行任务的任晋之,而且大多数的陈家旧属因为陈元赢的关系,没有反抗,便是有反抗的,也因为这明显比他们多的人,且又碍于那像是一座大山般压在上面的商墨羽,最后也只好任由处置。看着那些被绑在墓碑上的陈家旧属,“你们最好别盘算着报仇之类的,若不然我有一千个法子叫你们痛苦!”死算什么啊,痛苦才能解决根本呢!
她的这话绝对是嚣张夸大的,可是却很有用。毕竟有些人嘛,就是吃这一套!
说罢,也不在管陈元赢,而是朝地上的陈敏华道:“从晋城留着你的性命,就是想让你运用你的聪明才智,在最短时间里将你们陈家的旧属召集起来,依如今之见,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只是这样的话,钟离玄樾该失望了。”说罢,方朝陈元赢道:“仔细论起来,你还欠我一个情。”放眼望了望陈家的这些旧属,“若非是你这妹妹,你拖着这身子,这么断的时间里,是不能将你们陈家的旧属召集到的。”
这点陈元赢倒是没有否认,只是看了地上的陈敏华一眼,“夫人,打算如何处置她?”
容离却是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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