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至于这怀孕一说,她一个姑娘家也不好来管,因此也只好先这样了。
不想就在事情收尾之时,她们的马夫不知怎的,听到了邵燕儿怀孕的消息,竟然跑进来一咕咚的跪在了何怜的面前,“求小姐与我跟表小姐做个主儿,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你这就放我们走吧!”
原来两家的车夫就在外面,听到了里面的事情,这车夫都忍不住的怀疑,最后还是何家的车夫先想,不管这邵燕儿是怀了谁的孩子都不要紧,自己先去承认,把她娶了,在将孩子打了就是,到时候还是他不花分毫就赚了个大美人媳妇呢!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去,何况这表小姐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只怕是与她沾亲带故的,都想撇开关系吧,所以她若是不安分跟着自己,自己大可将她给卖到窑子里去。
邵燕儿见这一路上看去老实的马夫这一番言语,顿时就气得翻了白眼晕过去。
何怜本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却不想他们家的这马夫····红唇气得发抖,指着小二骂了一阵儿,可却是拿不定主意,这时候一个家中的老婆子在她身后低言了几句,她便点了头,让这车夫直接把邵燕儿带走,但是须得先回去家里一趟,给她母亲一个说法在成亲。
这车夫得了话,乐的说不上话来,只是一个劲儿的点着头。当即也不怕个什么,高兴的扛着地上的邵燕儿,就往停在后院的马车里塞去,都不带告别的,就直接赶着车走了。
待何怜反应过来他把车赶走了,自己没了代步工具之时,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这会儿那申夫人反而蹙着眉头道:“何小姐怎就轻易信了他的话,让他把人带走,这若是不去你母亲那里,到时候邵家来找你母亲要人了,如何说?”既然是妹妹的情敌,这自然是打听清楚了家世的,那邵燕儿家里虽然无父母,可是叔伯到底是在的啊。
此刻何怜也是追悔莫及的,无奈人都早走的没烟儿了,她哪里追去,反而是要重新置办马车。
散了场,回房的回房,吃饭的吃饭,容离等人也能安然用餐。
院中的血迹早就叫人清理干净,长久不散的,只有那肃肃的寒风,包裹在厚厚裘子里的容离,把玩着手中的小手炉,抬头凝望着枝头那片迟迟不落的枯叶。不知道怎的,她竟然发现自己高兴不起来。
“夫人怎了?那邵燕儿不是已经走了么。”沙玛瑶跟在她的身后,见她瞧了那树枝这么久,就一直没有移开过眼神。
却只听容离低声叹道:“你说这人的命是不是已经注定了?”
“夫人怎如此说?”沙玛瑶不知她怎就突然伤春悲秋起来,莫不是那片树叶的关系吧,当即就扬手将那树叶打落下来。
“你想那邵燕儿,自小父母双亡,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姨母,眼看就能飞黄腾达成为何家的下一代主母了,可是却突然间却又从云端坠落,被打回了原形不说,却还被那么个不入流的驭夫占了便宜,这以后她老实也就罢了,不老实的话,只怕这下半辈子就得在红楼里度过了。”容离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也许刚刚那申夫人冤枉邵燕儿的时候,自己该开口。
沙玛瑶这才知道她是因那邵燕儿的事而多想,便说道:“那这就是命了,何况这些年她也过了些当小姐的好日子,足了足了,夫人莫在为这事情多想了。”
“夫人,娑罗来信了。”正是此刻,突然有侍卫上来禀道。
一听娑罗来信,容离跟沙玛瑶脸上顿时都浮起笑容来,然在看到那侍卫的神色之时,容离的心不由得一怔,也来不及欢喜,只赶紧问道:“怎样?”
“爷不曾说,只是脸色不大好。”侍卫垂头禀报道,不敢直视容离的表情。
“不大好?”容离重复着这侍卫的话,一面微微的蹙起了眉头,随之便转身提步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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