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笑着望听琴,“别说我重男轻女,我就单等着你嫁人,好赶着机会好好疼疼你,谁知你这么久了还赖在家里,迟迟不肯嫁啊!”
大家伙又都笑起来,听琴也红了一张脸,“怎么啊,有好东西给我陪嫁,就不能提前给我啊?”
大家说说笑笑着,时间便过得轻快。
廊檐下还有几拨人等着求见问安,金莎莎便起身向吴冠榕告辞。吴冠榕笑着握住金莎莎的手,“以后这就是自己家,不必你姐姐陪着你来。你便自己来,奶奶喜欢你陪着说话儿。”
金莎莎一听,便不由得喜上眉梢,连忙答应,“奶奶,我知道了。”
吴冠榕远远瞄着兰泉,“去送送莎莎。家里没事,不必忙着回来。”
听琴几个人都不由得担心地去望兰泉,生怕兰泉当场便闹起来。
谁知兰泉却乖乖地笑,“得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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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莎莎跟苗艺又说了会儿话,这才跟着兰泉一同出门来。兰泉出了门便敛了笑容,再难找见方才的柔和。
金莎莎扭紧了手包拎手,“兰泉,我们去吃饭吧?出来一早上,我肚子饿了。”
兰泉耸肩,“方才奶奶让厨房做豆腐皮包子,留你吃饭。那素的豆腐皮,里面裹着金针、木耳、香菇、青菜,既素淡又清甜,那正是适合你们女人吃的东西,你都能放下不吃,非要告辞出来,难道就为了约我吃饭?”
兰泉径自向前走,“我却不会舍了好的,去就那粗俗的。不好意思了,我有事先走,回见。”
靳家泱泱的都是人,苗艺有孕,本就容易心浮气躁,便就告辞出门来。她存了个心眼儿,特地让司机沿着金莎莎的路线向前追了段距离,果然见金莎莎独自坐在街边哭。
苗艺让司机先走,自己下车陪着金莎莎。
金莎莎满肚子委屈终于找着人发泄出来,“上次在谭家菜馆,他说邀请我出来散步,结果把我扔到道边就跑了;今天又这样!”
“不管怎么说,今儿还有他们老太太的命令呢,他竟然还这样!他也太不把我金莎莎放在眼里,他也太不拿我们金家当回事!”
“莎莎,容我说句直白的——看你自己怎么选择,是觉得自己的骄傲最重要,还是得到兰泉最重要。”苗艺叹息着握住金莎莎的手,“你本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兰泉就更只是有过之而不及。这两个人相处,总不能两个人都要尖儿,必须得有一个愿意弯下腰来,放弃自己的骄傲。要不然两个人还怎么相处?”
金莎莎抹眼泪,半晌才说,“苗苗姐,你就是这样终于守得云开的吧?跟梅轩在一起,你定然是吃了委屈的那个。”
金莎莎一句话说得本是无心,却将苗艺说得愣在当场。
金莎莎说得没错,在她与梅轩之间,委曲求全的那个永远是她。她想尽办法讨好梅轩,梅轩初时还珍视,可是这阵子越发地不当回事。
委曲求全做得多了,就会变成不值钱的卑微,任由人践踏。
“我说错话了吧?”金莎莎望着苗艺面色的苍白,后悔地道歉,“苗苗姐真对不起。”
苗艺笑起来,“没事。”却在暗影里,缓缓攥紧了手指。
就像,握紧自己想要的东西,绝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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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鸿涛望着眼前的burberry手帕,便笑开。收起双臂,好整以暇将手肘各自抵在椅子扶手上,望着桌子对面的少年,“兰泉,你介意了。”
兰泉也不想瞒着,率性点头,“这手帕价钱真不错,就我这样平素习惯了当大头的,看见那价签都觉得自己大头——不过既然蔺兄你就要的这个范儿,那我也只能认了当大头,给你买块新的。”
兰泉说着笑起来,想起简桐站在红砖步道上,望着那手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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