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孙子到她身边来。她李淑兰此生何其幸运,但凡遇见难事,必有蔺水净从中周旋。
“奶奶您放心,万事都有晚辈。您只管颐养天年。”
多鹤侧头望蔺鸿涛,眸子里却是敌意不减。那天姐姐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中,抱住她大哭失声。多鹤当然明白,这世上能将姐姐伤到那个地步的人,唯有蔺鸿涛。
姐姐对他掏心掏肝,他却对姐姐无情无义!
这样的男人,如何能够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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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本正雄私宅,明月将发丝拢了拢,含笑走进去。
梨本正雄穿着浴袍,正坐在阳光窗下抽雪茄。看见明月走进来,冷冷一笑,“果然是我调.教出来的小母狗,真的知道在哪儿能找见我。”
“比那帮人强多了,他们现在估计正在猜想我藏到哪儿了呢。”
明月跪倒,行叩头礼,“主人自然从来行事都是正大光明,何必躲躲闪闪?再说您只是从医疗机构康复而归,所以怎么会有人愚蠢到将‘逃走’二字扣在您这里?”
“如果有人还循着这个逻辑去四处寻找您,那只能说明他们蠢!”
“说的好!”梨本正雄狞笑起身,缓缓走到明月面前,蹲下,伸手挑起明月的下颌,一双眼睛色眯眯看着明月已经长长了的头发,“啧啧,我倒是还没见过你长头发的样子。不错啊,虽然没有当初冷艳,却别有风味。”
明月闭上了眼睛,某些痛楚记忆狠狠刺来。
她知道自己在哪里能率先一步找到梨本正雄,她当然也更清楚,若想留在梨本正雄身边,她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梨本正雄缓缓扯开浴袍,露出松弛衰老了的身子,“来吧,用你跟色空那只秃驴欢好的力道来取悦我……我倒要看看,色空那个该死的这些年教会了你什么……”
明月一僵。
梨本正雄眉毛一皱,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你是我养的狗,你别忘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必须给我做什么!明月,你个小浪蹄子,我跟你的账有的一笔一笔好好算清楚!”
明月含泪爬到梨本正雄身前,屈辱地张开了口……梨本正雄野兽一样满意地呻.吟,闭着眼睛狠狠喊着,“色空,我绝不放过你,从不放过你的女人开始!以为我老了就做不了了?我会让你的女人更耻辱!”
梨本正雄伸出手狠狠按住明月的头,让明月含入更深……电话响起来,梨本正雄一边震颤着身子一边接听电话,边听边狂笑起来,“好啊,好!简桐又出来工作了,还在孔子学院,好啊……我们的人很多都是好学的好孩子,不是么?让他们报名去孔子学院学汉语,对……一定要做最好的学生,跟简老师成为最亲密的朋友……”
明月耻辱地吞吐着,听着电话,眸光一黯。
“还有啊,打电话让这边的出版商邀请靳二少出国宣传吧。让他先去东南亚、香港、台湾。然后再来我们j国……我们该再见面了。”
明月眸光一冷,手指微微一动。梨本正雄的手下站在旁边,冷冷一声,“明月,如果你敢有一丝异动,色空的鹿苑禅寺登时便会被炸飞,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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