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桐真是没辙了,扔靠垫砸兰泉,“就算真是那样,你也不能当面说呀,毕竟人家还是未成年少男。”
“我爸妈呢?”菊墨也没工夫跟他们俩斗嘴了,也知道自己一个人斗不过他们夫妻俩,“我第一是来看二嫂和小怪兽,二来是找这两个老家伙算账的!”
简桐的确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那个女仆,把你,咋啦?”
一说到这个,菊墨连脸红都顾不上了,气得大叫,“那个丑女人半夜爬上我的床,在我身上乱摸!”
“哇,这么劲爆!”
兰泉捂鼻子,“穿女仆装爬上你的床,半夜,乱摸……唔,请原谅我流个鼻血先……”
“你们!”菊墨要疯了。
正在此时,房间里的内线电话响,护士站给打电话来,“请问房间里是否有一位名叫eason的访客?门外有客人找。”
“eason?”简桐笑了,“陈奕迅呀?”
菊墨翻了个白眼,“我英文名。”
“哦,有啊,他马上出去。”兰泉坏兮兮给外头回话。
菊墨登时就急了,“你们怎么能说我在呢!我躲都来不及,你们非但不帮我,还把我给卖了!”
“啊?”兰泉和简桐都一怔,一同指着门外,“不会门外那位,就是你的——女仆?!都从美国追着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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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泉溜出去偷瞅了一眼,回来就乐起来。
简桐简直都要好奇死了,从床上偷偷下来也溜达到门边去。
兰泉憋出内伤似的将手机拿给简桐看,里头是他偷偷拍的照片。
先是一张背面照片——哇,黑色掐腰连衣裙,长发垂下腰际,美女耶!
后面一张是正面照片——简桐这才知道兰泉笑啥,也充分理解了菊墨的痛楚。那女孩子长了一张面包似的圆圆的脸,脸上还有硕大的几颗麻子,是东方女孩却贼有西方人做派。更要命的是,人家还爱美,这样的面容,眼睛里头还戴了双碧绿碧绿的美瞳!
oh,卖糕的,整个人就是一只被打肿脸了的加菲猫!
兰泉还模仿那女孩的声音,“e神啊,你为审磨要偷偷离开偶?偶哪里没有伺候好你磨?”
这日给简桐送完了饭,安排好了出院的事宜,静兰便主动退出病房来。
靳家人多,她虽然是当娘家母亲的,却也不必事事儿都跟着。还是让琴、书、画几个女孩子同车陪桐桐回去的好。
“静兰,跟我坐一个车吧。”吴冠榕从病房里走出来,轻声说了句。
静兰犹豫了下。
“静兰,我先上车,你跟着来吧。”吴冠榕也没在走廊里多做停留,率先向门外走去。妇产医院的院长,包括卫生局的几位领导都陪同在畔,声势自是不同。
静兰叹了口气就也跟了上去。虽然心中对这位老太太还有芥蒂,可是这两天因为桐桐临盆,两人在病房外间里也共处了多日。再别扭,也总不能在小桐此时表现出来。
有时候人跟人之间的芥蒂,只剩下一张脸皮。而一旦将脸皮放下,才发现其实一切早已成过往云烟。
静兰出门,何婆婆就走上来,“静兰啊,到后门去。咱们家的车太惹眼,不敢在正门等着你;老太太嘱咐了,车停在后门候着你呢。”
静兰叹息,“何阿姨……”当年静兰怀孕在靳家,一应起居多亏何婆婆照应。只是何婆婆很守规矩,从来不乱说话;可是这位老人家的善意,静兰还是体会得到的。
“都老了……”何婆婆笑了笑,“还有什么放不下?老太太那是一生叫硬儿的人,当年文革那会儿,造反派和红卫兵那么折磨她,要她揭发检举老爷子,跟老爷子划清界限,她一点都没服软……静兰啊,她这辈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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