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上,回头就看向了周克谦父母那里,还要东方煜滚远点。
那天我才知道周书朗是真的喜欢我,疼我,所以我主动的走了过去。
周书朗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放开了我把我直接交给了妈,不管周家人怎么的解释他都不想听,最后看了一眼周克谦说了这么一句话:“在别让我看见你,你活够了,我还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
周书朗的那一番话像是一双温暖的手将我捧住了,让我突然的发现原来离开了周克谦我还有他们,还有父母和兄弟姐妹。
我微低着头突然好笑起这两年来懦弱的自己,好笑起受气小媳妇的日子。
“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我先勾引了你,你先上了我的床,我把你推下楼,你又毁了我的孩子,这样一来我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了,我走了,最好再也不要见面。”我走过去朝着周克谦说,结果他那张脸一下就失去了血色,苍白的像是白纸一样,苍白的看着都有些僵硬,踉跄的双脚向后跌了一步,想追过来终究是没有勇气。
其实话说回来,就是他追出来我也不会原谅他了,一个连自己都在欺骗的人,我要他还有什么用呢。
他伤害了我,还伤害了我的孩子,这样一个狠心的丈夫,一个狠心的父亲我怎么还能要他?
我走了,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离开之前整个房子里都是静默着,而我只看了一眼那个叫东方煜的男人。
他是我的亲叔叔,但是却懦弱的不像苏家人,曾听爷爷说苏家人个个铁骨铮铮,个个豪情万丈,个个敢作敢当,个个是条汉子,可在他的身上我一直看不到汉子那两个字,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看出来个个的。
当年爸带走了妈他死缠烂打的不肯放手,脸皮都撕破了就为要妈这个人,可到最后却为了一个沈军豪又弃妈妈的爱不顾了,追溯起来真不知道该说是他对妈妈的那份爱定力不够呢,还是说爱情的天荒地老根本就抵不过兄弟间的当年情。
就是这男人当年把妈妈滞留在荒无人烟的地方问也不问,要妈妈足足的守了许多年的活寡,可到头来他又将我和周克谦安排在一起,如果说这是他的一片好心,那后来的一次次看着我备受煎熬的折磨他又是如何定义呢,而如今当与我毫不相干的父亲出现要为我打抱不平的时候,而他竟站出来阻拦着我们的去路,对我他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呢?
是为当年的夺妻之恨,还是当年爸没能给他什么的兄弟夙愿?
周克谦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了,竟要说什么,但还不等他开口爸就告诉了他:“除非我死在这里,不然人我一定带走。”
爸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但周克谦却无比痛苦的看着我,双眼氤氲着水汽,嘴唇微微的颤抖着,而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周克谦欲哭流了的样子,好笑的我竟朝着他笑了笑。
离开的时候他终于不顾一切的在身后追了出来,说什么不让我走,拉着我亲吻,可还是给周书朗拉开了,周书朗说以后我找个一定比他强的,要他到死都后悔。
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因为我去了埃及那边,我喜欢埃及的文化,特别是尼罗河的传说,而且我一去就是两年,而这两年除了周书朗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在埃及。
时间是很神奇的东西,会冲淡很多的事情,同样会凝固很多的东西。
在那个落叶飘零的秋天我回去了法国,一进门周书朗就出来了,说我漂亮了,可我觉得是他老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回去的第二天他竟然就上了门,而且一来就拉着我不放手,以至于给周书朗轰了出去。
周书朗说谁家的狗不长眼睛跑错了门,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听这话我扑哧就笑了,周书朗看着我好一会才说我长大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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