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一下他喊一下疼。第二个拳头就有些犹豫,可还是一个又一个砸了下去。
“消气了?”他似乎气息奄奄,“小北,我不行了。”
乔小北的拳头停在半空。眼泪刷地淌下,放声大哭,就是不肯说话。蒙胧间似有人轻笑:“我是说我要笑得不行了,又不是快死了,为夫奔丧也不用这么伤心的。傻丫头,就你这样恨我,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咬了都不解恨。”
“容澜!”清雅的人儿河东狮吼,泪汪汪地瞅着他。模样可怜巴巴的,有些落魄有些尴尬。
“好了,还说疼我。某年某月某日,还有个温柔的女人十分疼惜地吻我这洞眼,谁知现在差点被打出孔来。”容澜悠然解开衬衣最上面一颗纽扣,白晃晃的胸膛间自然是那个圆圆的枪眼。可不,现在那个洞眼就被打红了。
乔小北飞快掠过那洞眼,泪水更快地淌下。
“乖,再哭下去妈要踹我了。”容澜轻笑着,隐藏了眸间的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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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外运,第六十三章,第3页
然,“人人都说我容澜不好,说小北好。可不敢欺负咱老婆,小北要是一气之下不肯给我生儿子可投诉无门。”
“老婆”两个字让乔小北噗哧一笑,又哭又笑的人儿看上去无比娇俏动情:“你老婆是谁呀,我明儿去问晴晴。”
“不准问她。”容澜吼。俊脸抽搐,这丫头下午为了整他才和小北说苏复的事,可小北居然轻易就相信了。
“啊?”为啥?
“那有女人傻得去问自己情敌的。”捏捏她鼻子,亲亲她泪肿的双眼,他踩上了油门,“走,现在我们夫妻该去赴宴了。”
“啊?赴谁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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