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甲,不重要。”云淡风轻的话落下,母女俩也不见了踪影。
低头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再看看母女俩消失的方向,上一刻手还在他手里,下一刻就连人影都没了,其中一个还是看起来像六岁大的孩子,这速度,一般人能做到吗?
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画面有些模糊,下着大雨的灰蒙天气,母亲的墓园,心情不好去酒吧,电梯口里一个女人撞入怀里……
另一相,安含饴拉着漫漫拐入一条街,速度是慢了下来。
“妈咪,我们为什么要跑?”漫漫停下脚步,说什么也不跑了,气喘吁吁的看着没有一点影响的母亲,这就是大人和小孩的差距吗?
她喘的不行,而她妈咪居然没事,漫漫心里郁闷极了,随即想到,她的体力算是不错的了,这要功归于伦敦的几位叔叔和姨,要是换成别的小孩,别说是和她妈咪一起跑了,就是后面也吊不上。
“不跑,等着被抓吗?”安含饴回头,瞳眸像雷达一样搜索着可疑人物,还要分心回答娃娃的问题,真忙啊!
见没有疑似黎宇煌的身影,她稍稍的放下心,还好,还好她跑的快。
“你在怕什么?”顺好了气,漫漫故意问,她妈咪肯定做了什么事,才会拉着她落荒而逃。
“笑话,有什么是你妈咪我会怕的。”她是谁,安含饴啊!东方烈焰的领导人之一,只有别人怕她的,何时她怕过人,就算是在安家那些年,她也没有怕过谁。
她不是怕,真的,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黎宇煌忘了六年前,不对,现在是七年前,娃娃已经过了六岁的生日,向七岁进发。
这不是重点,黎宇煌现在不仅忘了七年前,连这相处的几月都忘了,看他对漫漫的质疑就知道,他根本不信,但又怀疑,所以才会抓住她质问。
又一次回头看了看,确定黎宇煌没有追来,安含饴也不那么担心了。
她现在没法回答他的任何问题,不是她的原因,而是黎宇煌,在他记忆混乱的时候安含饴不想再添上一笔,乱上加乱。
“那我们跑什么?”漫漫吊着眼看她妈咪,那表情,显然是不信。
“这就是你想的法子?”安含饴不答反问,直接冒出来拦路说是人家的女儿,这谁受得了,心脏要是不够坚强的都躺下了,黎宇煌的心脏又太坚强了,不但没躺下,反而还抓住她质问,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是啊,直截了当的说,让爹地不得不认我们,不错的方法吧?”漫漫得意的向安含饴邀功,小脸上灿烂的笑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家妈咪,仿佛在说,快夸我吧,快夸我吧!
安含饴又一次哭笑不得,伸手拉了拉娃娃的辫子,很不客气的说:“屁,烂方法还差不多。”
“妈咪……”漫漫无力的轻喊一声,她优雅淡然的妈咪,在外人面前永远的高雅脱俗,只有在她面前才会露出粗鲁的一面。
对此,漫漫小朋友相当无力。
见娃娃的表情,安含饴一摆手,牵起娃娃往前走。“得了,你也失忆了吗?他忘了我们。”
安含饴指出残酷的事实。
母女俩慢慢的在大街上走着,这回的速度足以踩死每一只路上的蚂蚁,漫漫纠结了,到底要不要告诉妈咪,她的收获,想了想,小跑两步到安含饴的前方,站定,正色道:“维森叔叔说,爹地很有可能是被催眠了。”
漫漫还是决定和妈咪说,兰姨来了,她妈咪早晚会知道到,与其到时候被妈咪修理,还不如自己说。
警察局常说,坦白从宽嘛!虽然这句话在她们家一直不适用。
“催眠。”安含饴不解的看着漫漫,脚步不自觉的停下,拧了拧眉。“你找维森了?”
几天来,她一直纠结要不要惊动伙伴们,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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