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含饴收回目光,看着黎宇煌,有他这么无所谓的吗?可关系着他的人身安全,生命安全,要不要这么不靠谱啊!云淡风轻的好像在说别人,和他没啥事。
“我们还要继续走吗?”黎宇煌赶紧转移话题,问了个最安全,也最重要的问题。
安含饴摇头,“不走了,在这里等到天亮,天亮侦察机就走了,会换一批人进来。”
黎宇煌嘴角抽搐,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安含饴的惊人话语,没想到当新的消息一来,他还是没能扛住,俊脸上露出惊愕,好半响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问:“这应该是别人的机密吧?”
声音听起来相当的无力,更多的是叹息,世界上怎么会有安含饴这样的女人,她几乎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了,偏偏还让他给遇上。
那他的家底,是不是也早在她面前摊开了,那他还怎么抓的住她,黎宇煌忽然觉得冷汗直冒。
“是啊!”安含饴大方的承认。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一直和我在一起。”黎宇煌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这个女人瞒着他的事情,用卡车都不够拉了。他俯身逼近安含饴,仔细的打量她平静的脸,双眸里闪动着怒意。“还有笑笑是谁?”
“我的妹妹。”安含饴说完,向后缩了缩,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是做什么的?”黎宇煌继续追问。
安含饴火了,一把推开他,很想冲他吼一句,杀手。
但理智她还是有的,哪会这么笨呢。
坐直了身靠着树干,安含饴淡淡的说:“为了彼此安全,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也不会告诉你。”
短短的几句堵了黎宇煌的嘴,安含饴开始闭上眼休息,养足了精神面对明天的战争。
黎宇煌也觉得自己问的有些过了,他想多了解的是安含饴,不是她妹妹,但他同时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反正她人在身边,看紧,不让她跑了就是。
所以他没再追问,像她一样闭上了眼睛,他也很累,肩背上的伤很痛,和安含饴聊天时他还不觉得,安静下来反而清晰,痛又加上失血,先前还走了那么远的路,真是又疲惫又困,很快他就进入梦乡。
安含饴睁开眼睛,看着黎宇煌的睡颜,她已经适应了黑暗,虽然还是有些微的模糊,但大致还是清晰,这样一个男人,就睡在她身边,这让她想起家里的娃娃。
都说娃娃长得想他,那是娃娃小时候,现在的娃娃模样已经长开了些,细看已不是那么的像他,血缘真是奇妙。
她一直没有忘了他,那晚要不是遇到他,她不敢想象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遗憾的是,他已不记得她。
安含饴就这么看着看着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黎宇煌又开始被梦境缠扰,身子僵硬,冷汗直冒,嘴里念念有词,安含饴是被身边的异样惊醒,多年的训练让她变得敏锐,连睡觉也是警惕着。
见黎宇煌被梦境缠扰,安含饴伸手想推醒他,谁知他一把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处,嘴里喊着,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声音是那么的无奈,和脆弱,仿佛想抓住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又无力抓住,她从没将身边这个男人和脆弱联想在一起过,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在安含饴脑海里回放。
六年前就算了,刚进恒远时他的怀疑,到他撞见她男厕所杀人,公司两人的争执,被追杀时他下意识的保护她,还有今晚宴会阳台,他邪魅的邀请她一夜情。
安含饴惊觉,原来,关于这个男人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得,明知危险,还义无反顾的跟来,真的是自己对里克尔说的那样,只因他是娃娃的爹地吗?
安含饴不确定了,要是这样,今晚随便换成里克尔或者维森,甚至是被她踢下车的傅纬都能保证他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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