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玉养成那样『性』子的人,那人绝对不是皇后,而是皇上本人,若无皇上的百般纵容种种破格,这个女儿又岂会养成那样的『性』子。
虽然心里觉得冤枉,可皇后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低头垂眸认错道:“皇上训诫的极是,臣妾知罪。”
皇上沉沉嗯了一声,也没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他将一本小册子丢到皇后的面前道:“从这里面挑一个给玉儿做驸马,此事要快,明日早朝就把定下的人选告诉朕,朕明日便下旨赐婚。”
皇后接过小册子,忧虑重重的应了。皇上见皇后接了册子,便立刻起身道:“你仔细挑选,朕走了。”
皇后错愕的抬头看着皇上,立刻也站了起来急急道:“皇上,该传膳了您……”
皇上一摆手道:“传膳之事不必你管,你把玉儿的事情办妥要紧。”说完,皇上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等皇后反应过来追去相送的时候,皇上已经走出正殿老远,看着皇上的背影,皇后死死的挺直脊梁,看向皇上背影的目光隐约透出几丝寒意。
一手攥着那本薄薄的小册子,一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在殿外伺候的一众宫娥太监们见皇上不过盏茶工夫便走了,各自都屏住呼吸,生怕出气粗了些惊了皇后,让皇后拿她们做筏子。
皇后的『乳』娘刘嬷嬷见皇后僵直的站着,不由阵子心疼,她忙走上前用极轻柔的声音说道:“娘娘,外面日头毒,请您回屋吧。”
皇后一句话也没说,直直的转身往寝殿的方向走去。一众宫女都怯怯的看向刘嬷嬷,刘嬷嬷向她们摆了摆手,示意不必跟着,然后便迈着小碎步紧追着皇后往寝殿跑去。
刘嬷嬷追着皇后进了寝殿,将沉沉的朱漆宫门缓缓关上,然后跑到皇后身边跪下连磕了好几个头,极为心疼的说道:“娘娘,再没别人了。奴婢知道您心里苦,您别自己硬忍着,您心里有火有气,就打老奴出出气吧!”
皇后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头发已经花白,容颜也已苍老的老『乳』娘,眼中一阵酸涩,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紧紧搂着刘嬷嬷的颈子,无声的哭了起来。
刘嬷嬷见皇后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出来,心中更加难过,伸手抱住这个她『奶』大的孩子,轻拍着皇后的背,用哄小婴儿的语气低低道:“三小姐,您的委屈老奴都知道……”
抱着『乳』娘哭了许久,皇后才觉得心里痛快一些,她擦干泪站起来,用极低沉的语气说道:“『奶』娘,你起来,我们都不哭,眼泪,是这座深宫中最不值钱最没有用的东西。”
刘嬷嬷赶紧站起来,一阵紧走去了净房,不一会儿便端着一盆凉水走了出来。
“请娘娘净面。”刘嬷嬷仔细的服侍皇后净了面,又重新匀了脂粉遮住脸上哭过的痕迹,然后才轻声劝道:“娘娘,您膝下有四位小主子,凭谁也越不过您去,重华宫那位眼前瞧着是得势,可您细想想,她凭什么和您争?老奴说句僭越的话,皇上已有春秋,重华宫那位膝下不过只有一位幼年皇子,至于肚子中那个,能不能平安生下还两说,而太子和齐王可都已经成家立室了……”
皇后有些烦躁的打断刘嬷嬷道:“你说的本宫何尝不知道,只是……”
刘嬷嬷幽幽叹道:“娘娘,自古男人都贪新忘旧,您何苦非……女人,说到底是靠着儿子的。”
皇后点了点头,轻声道:“你说的是,本宫早就该死心的,偏偏不肯死心,今日本宫是彻底看明白了。从今往后,本宫只做皇后。”
刘嬷嬷无可奈何的轻轻点了点头。
皇后将那个小册子放到桌上,愁眉不展的说道:“『奶』娘,皇上让本宫立刻给玉儿挑选一位驸马,明日好下旨赐婚,本宫好生为难啊!”
刘嬷嬷惊道:“九公主除了探花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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