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错。并且金环受了这半年的气,就是泥人也得磨出土性子,反正这会儿陆书皋已经出门了,她就算是软软的顶张氏一下,张氏也只能干受着,这些日子张氏没少在陆书皋面前说金环的不是,陆书皋早就听麻了耳朵不再往心里去了。
“你!你个小贱蹄子别以为上了皋儿的床就有了本钱,你趁早给我死了这份心,安安份份的当你的姨娘,要不然有你的好看。”张氏并没人金环想象中的愤怒,只是冷冷的警告了一句。金环见自己没能激怒张氏,心中不免有些郁闷,她不想想张氏在内宅里斗了那么多年,身为姨娘却能钳制着正室夫人只生了一儿一女,她一个小小丫鬟又岂能是对手。
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一声,金环还得撑着笑脸请示张氏晚上想吃点儿什么,张氏想了想道:“今儿没什么胃口,就炸几只雀儿吧,你去炸,不要炸老了。再熬个八宝粥,各色细米要细细的挑了砂子,前儿的米没挑干净,硌了我的牙,今儿再不仔细挑,看我怎么收拾你。”
金环都快怄死了,当日在陆府之时,她也没受这份罪,现在她明明已经是姨娘了,却偏被张氏当丫鬟使唤,甚至连丫鬟都不如。
张氏似笑非笑看着金环,就等着金环熬不住撂脸子,只要金环失了理智对她做出不敬的行为,那她就有理由让陆书皋处置了金环。张氏心里对金环一直存着惮忌,金环知道的太多,若是有朝一日金环反水,她们母子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张氏可以选择让金环做陆书皋的正妻,可是张氏不甘心,怎么都不甘心,她自己是丫鬟,对丫鬟这个身份心结极深,张氏死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媳妇的出身是个丫鬟。
不过金环没有撂脸子,她只低下头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张氏见金环如此行事,心中反而越发不安。她看着金环的背影眼神闪动了一下,一个计划在她的脑子里浮现出来。
再说陆书皋出了家门之后便去了琳琅阁,陆书皓举家迁往京城之后,沈倩如便将所有生意上的总号都迁到了京城。京城琳琅阁就是陆家旗下所有金银珠玉首饰铺子的总号。
陆书皋还没走到琳琅阁的门口,便看到琳琅阁门前停了一辆挂着陆字标记的黑漆马车,他忙快步走到一个柱子后面,借柱子隐遮住自己身形。陆书皋一时紧张,倒把自己在去办户籍之时特意寻了些草药把皮肤染成了黑黄色,还刻意蓄起了胡子以改变容貌之事给忘记了。
琳琅阁门前的马车正是沈倩如所乘,过完了年,陆书皓回翰林院读书,她的身体也休养好了,是该做些正事了。虽然那些管事们都很忠心,可是陆若虚也不能长时间不露面。
琳琅阁总管事贺安由听说三爷来了,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迎了出来。这半年以来三爷一次都没露面,这一露面就是到他的琳琅阁,可是给足了他面子。
“三爷,您可算是来了,我们可都惦记着您呢,您可大安了?”贺安由笑着问候起来,他知道三爷素来不喜欢和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是以便躬身站着,看着邱妈妈扶三爷下车。
沈倩如含笑回道:“多承贺掌事惦记,养了半年的病,我已经全都好了,这些日子辛苦诸位了,过几日我在百味轩相请大家。”
当日沈倩如以陆若虚生病需要到南方静养为由,在家里休养了半年,直到将身体彻底养好才重新出现,所以才会与贺安由有这样一番对话。
沈倩如下了车,与贺安由一起走入琳琅阁。陆书皋见穿了男装的沈倩如竟比女装打扮时还要出挑几份,心中那股莫名的恨意越发浓重了几分。
陆书皋怕自己被认出来,只得恨恨咬牙往回走,他心思全在怎么样才能把陆家的生意弄到自己手里这件事上,往回走的时候一个不注意便和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撞到一处。
陆书皋刚回过神来,便听那少年气呼呼的大叫:“大叔,你走路看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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