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如何王爷在他身上用这般大的心思?”
慕容琅冷冷道:“普通官员?哼,他可不普通。父皇在他身上用的心思绝不比在本王身上少,此人若不能为本王所用,本王便要从根上毁了他,否则本王大事难成。”
白衣男子微微点头表示明白。慕容琅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安心养伤,便匆匆离开了逸闲居。
次日一早是大朝会,文武百官都在金殿外等候皇帝上朝。已经过了上朝的时辰,却不见皇上出来,众臣心中极为疑惑,不知道宫中出了什么事,皇上并无辍朝旨意,如何过了时辰还不出宫上朝。百官纷纷看向齐王慕容琅,这个如今朝中硕果仅存的成年皇子。
“王爷,这时辰已经过了也不见万岁爷上朝,您看……”一名须发皆白位列文官之首的大人颤微微的问了起来。
“本王也不甚清楚。刘阁老率众位大人在此稍候,本王这便进宫请安。”慕容琅环顾四周,心中有些得意,如今朝上除了他的父皇便以他为尊,当年除掉太子真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
慕容琅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宫,听宫人说皇上昨夜独自歇在养性斋,慕容琅脸上虽没有什么变化,心里却恨的直咬牙。那养性斋是宫中禁地,除了皇上和李忠还有四名侍卫之外,再没有人可以出入。就算他是皇子也不例外。
慕容琅略一思量,便迈步往养性斋方向走去。到了离养性斋莫约百步之处,两名禁宫侍卫凭空冒了出来,只见这两人甲胄加身,双双躬身抱拳道:“养性斋禁地,请王爷止步。”
慕容琅心中暗恨,却不得不硬生生的停下脚,高声道:“速去禀报父皇,儿臣慕容琅求见。”
侍卫留下一人挡在慕容琅的身前,另一人飞跑到距离养性斋十余步的位置便停了下来,扬声回禀道:“启禀万岁,齐王殿下求见。”
片刻之后,李忠从养性斋走了出来,快步行至慕容琅面前躬身道:“万岁命王爷先去金殿,皇上少时便到。”
慕容琅眉头紧皱一脸担忧的问道:“李公公,父皇从来不曾误过大朝会,今儿这是怎么了?”
李忠垂眸躬身,用极平淡的声音回道:“回齐王殿下,皇上昨夜睡的晚,今儿起的略迟了些,并没有什么事情。”
慕容琅心中不信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向养性斋躬身道:“儿臣领旨。”
看着慕容琅走远,李忠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养性斋。
养性斋内,皇上脸色蜡黄的坐在御书案旁,在他的下首赫然坐着的正是慕容璧。父子二人相对无言,只是这么枯坐着。
李忠进来后才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静,他手捧龙袍跪着说道:“请万岁爷更衣。”
皇上冷着脸站了起来,让李忠服侍自己穿衣,慕容璧也站了起来,抱拳做了个揖便往秘道方向走,皇上立刻喝止道:“阿璧,等朕退朝后与你一起出宫去见人证。”
慕容璧转身走回来,看着皇上冷声道:“悉听尊便。”
皇上被慕容璧这种冷淡的态度气的火往上撞,蜡黄的脸泛起异样的潮红,他深深吸口气,却怎么都压不下心头的怒意。“逆子……”一声喝骂从皇上口中传出,慕容璧听了只回以一声冷笑,却没多说什么。只不过他眼中的嘲讽之意实在太过明显,明显的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
李忠见状着实是无奈的紧,忙劝道:“皇上,您又不是不了解大爷,何必动气呢,大爷索来面上冷,可心里却是记挂皇上的。”
皇上和慕容璧同时别扭的转过头去,假装没有听到李忠的话一般。李忠真是被这对别扭的父子闹的无话可说了,只飞快的为皇上穿好龙袍,小声提醒道:“皇上,您该上朝了。”
皇上没好气的吼了一句:“哪里都不许去,在这里等朕。”
慕容璧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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