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透了,做姐姐姐夫做到这份上,江枫和霍苑如可是再尽心尽力不过了。
这日陆书皓办完了户部的差事,看看天色还早,便换了便服信步出了衙门往医馆而去。他将江枫的话听了出来,决议找个大夫给本人把把脉,这大半年来他因房中之事频繁,有时分难免会有乏力之感,是该吃些药膳调理调理才好,若然是由于本人的缘故没有子嗣,那他真是没脸面对陆家的列祖列宗。
陆书皓信步往医馆走,走了一程他便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仿佛有人在暗处盯着本人,可是屡屡回头去看,却又什么人都没有发现,等他又持续走路,过不多久那种奇异的感觉又出现了。这种感觉直到陆书皓走进医馆之后才消逝。
陆书皓进了医馆寻大夫把脉,在医馆门外,一个穿着褐色粗绸夹棉袍子的男人快步走了过去,在门外往医馆里瞧了一眼,正瞧见陆书皓背对门坐在大夫的对面,伸出手请大夫把脉,这个男人狠狠看了陆书皓两眼,便飞快的走到医馆斜对面的茶楼里,寻了个临街的位子坐下,不错眼珠子的盯着医馆,单等陆书皓出来后便立刻去打探音讯。
陆书皓没在医馆停留太长的工夫,很快便拎着几包药材出了医馆,回到衙门附近上了自家的车子出城往庄子上去了。
陆书皓不知道本人一分开医馆便有人去打探音讯,那位大夫想着陆书皓不过是来求调理身子的药膳,并不是什么要紧之事,并且那人又拿出一锭足有十两的纹银送他,于是那名大夫便将什么话都说了。
那人听罢之后脸下流显露一抹快意的愁容,将十两银子给了大夫,也没有再做其他的要求便急匆匆的走了。
齐王府中,那向大夫打听音讯之人跪在齐王慕容琅的面前,急切的说道:“王爷,小人打探到陆书皓急于求子。”
慕容琅看了他一眼,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心猿意马的说道:“这事本王早就知道。”
跪在下首那人急了,忙忙说道:“王爷,小人有一箭双雕之计。”
慕容琅嘴角勾起逸出一抹冷笑,淡淡道:“陆书皋,本王竟不知你也有谋略,看来是本王小瞧你了。”
跪在慕容琅下方的正是陆书皋,他自从被慕容琅以移花接木之法救下,便不断做生意为慕容琅提供金钱。说起来陆书皋做生意也算有些天份,这几年来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暗中为慕容琅提供了数目不小的金银,慕容琅也比原来看重陆书皋几分,只不过那只限于在经济上,如今陆书皋捞过界插手其他的事情,这让慕容琅很有些不高兴,不敲打敲打陆书皋,只怕陆书皋会越发没有规矩,这是慕容琅相对不能允许的。
陆书皋大骇,他在齐王门下曾经快三年了,对于这位王爷的脾气禀性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当初齐王有严令不许私自接触任何与陆书皓有关之事,他明天犯了齐王的大忌讳。想到齐王的手腕,陆书皋登时出了一身冷汗,立刻重重的磕起头来。
只听得“砰砰”之声不绝于耳,陆书皋的头磕的可是一丝水份都不掺,个个到地,以致于书房中仿佛竟有了回声。不过四五个头磕完,陆书皋的额头便曾经磕出了血,可他并不敢停,还在拼命磕着,也不敢说一句求饶请罪之类的话,由于陆书皋心里很清楚,他若是求饶请罪,只会惹得高高在上的主子更大的怒火。
慕容琅冷冷看着陆书皋磕头,直到陆书皋磕的头晕眼花两眼金星直冒,他才淡淡道:“念你昔日初犯,本王饶你一回,起来回话。”
陆书皋颤悄然的爬起来,他的身子一个劲儿的打晃,不得不下死力气强撑着不让本人倒下。
慕容琅扫了一眼,知道陆书皋刚才磕头是下死气力磕的,心中方有些称心,只说道:“铺子里的生意如何?”
陆书皋忙回道:“回王爷,往年生意不错,小人估量收益能比去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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