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将来怕是有理都说不清了,别人恐怕还要怀疑她居心叵测呢!
这样一想,长安便清了清嗓子,低声道:“杨公子怕是误会了,这个……我也不是……怕是席大娘误会了。”
“席大娘?”
杨琰眉头轻琐,略微一想便知道这席大娘是何许人也,再看向长安时,目光更是带了一份好奇,“既然不是,沈娘子何故到了这里?”
杨琰一双眼睛似乎能够洞悉人心,面对这样的他,长安觉得任何的谎言都是一种亵渎,遂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有两处庄子也是在这北川,不过是初次来查看,不熟悉路,这被席大娘给遇着了……当时她那般热情,我还以为是我初至北川的消息被人知晓,这才派人前来接引,但临到末了,才知道是认错了人……误入贵宅,还望公子切莫见怪!”
“姓沈……”
杨琰微微沉吟,他在这处地方住了那么久,虽然也没去四处闲逛,但到底对互近庄子的主人有些了解,姓沈的话,莫不是……
“沈娘子可是出自京城沈国公府上?那两处的庄子原本可是姓王的。”
杨琰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长安,若她真是沈国公府上的,那他大抵知道她的身份和背景了,只是如今的沈家庄子可不像从前一般了。
自从吟霜去世之后,这些闲事他本不想管,但如今沈家的正主都找到了北川,看来这事情要不好办了。
“琅邪王家是我外祖家,杨公子竟然也是知道。”
长安含笑点了点头,北川县城里也没几家人称得上是世家名流,至于汴阳的权贵可有姓杨的一家,细细想了一想,长安却是发现自己对这个杨家真正是一无所知。
“武国公嫡女沈长安。”
杨琰眉头一挑,唇边泛起一抹兴味的笑来。
“正是。”
长安起身曲膝行了一礼,却发现对面的杨琰却没有丝毫动作,只是微微颔首,心中顿觉诧异。
一般来说,双方道明了身份是很有必要地行初次见面之礼,以示尊重,但杨琰却毫无动作,是他自恃过高还是全然不通礼数,可这也说不通啊。
长安目光一扫,不禁又凝在了杨琰的一双腿上,那双腿就好似摆设一般,连微微的移动都没有,只僵硬地杵在那里,又搭着毛毡,看起来亦发怪异了。
顺着长安的目光看去,杨琰淡然一笑,唇角扯起一丝弧度,“我腿上有疾,沈娘子还请不要见外!”
“怎么会,杨公子多想了。”
长安略有些尴尬地收回了目光,她刚才确实有这样想过,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这样一个如美玉般的人儿竟然身患腿疾,难不成是太过美好反招天妒了吗?
长安心里一阵惋惜,看向杨琰的目光不由多了一丝什么。
显然对这个问题杨琰也不想多谈,遂扯开了话题道:“沈娘子如今来到北川,怕是庄上的人并不知情?”
“如今看来,的确如此。”
长安微一思忖,点头道:“这两处庄子本是亡母的妆奁,如今才转到我的名下,是以这些年来从来未曾踏足。”
“也难怪。”
杨琰轻笑着点了点头,十指纤纤支在额下,眸中好似染了一抹清愁,只听他叹道:“我倒是听说了沈家庄子近年来出了些事,难道沈娘子半点不知晓?”
“出了事?”
长安眉头微微一皱,并不是她不相信杨琰所说,但对初次见面之人,就算再有好感,她也会保持着一份戒备。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出门在外,凡事都要多留个心眼,她已经吃亏上当过不少,再不能犯这种错误了。
若说杨琰初时给她的感觉像是美玉,那么几句言谈下来,她便觉得这人隐隐透着诡异,不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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