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透露了长安的闺中密事,虽然也是因为这事让秦二夫人终于下了决心要遂儿子的意愿迎娶长安,但明面上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呢,紫鸳已经决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也绝对不让长安知道是她泄的密。
这一日,马车正好经过理县,理县距离京城有八百里路,算不上太远,但也绝对不近,理县城外便是一条内陆河,有往来客商在此中转歇息,因而也算是个繁荣之地。
马车进了城后毛晋便寻了住宿的客栈,每到一个城镇,他们基本会停留上一到两天,因为起程的时日提前了,所以时间上便比较宽裕,能够让他们一边欣赏沿途风貌,一边慢悠悠地前往目的地颖川。
紫雨率先跳下了马车,紫云跟上,而后再小心翼翼地扶着长安下车。
长安理了理略有些折皱的衣裙,还未站定,便听得紫雨“咦”了一声,满是诧异地看着不远处徐徐驶过的马车。
“怎么了?”
长安挑眉,一手撑在眉间,那马车已然远去,在视线里渐渐淡成了个小黑点,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处。
“我只是觉着刚才马车上那姑娘有些眼熟……”
紫雨挠了挠脑袋,想了一阵后,竟是猛然一掌拍在车辕上,吓得拉车的老马嘶鸣一声便迈起了蹄,好在毛晋眼疾手快连忙拉住了缰绳,不然这无人马车可又要跑起来了。
“怎的这般毛毛躁躁!”
毛晋瞪了紫雨一眼,有长安在侧他自然说不得重话,再说对上这些小姑娘他也是颇为无奈。
紫雨却没理会毛晋,径直转向长安,低声道:“小姐,刚刚那马车上的人是尉迟小姐的贴身婢女,我记得好似叫……珠儿!”
“珠儿?”
长安也是一怔,心下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尉迟婉晴这个名字已经淡出了她的视线好久,回到京城几乎也没听闻过尉迟婉晴的消息,倒是尉迟大人如今已经稳坐了户部尚书一职,算是前途顺遂。
“也不知道尉迟小姐那张脸可治好了,别留下个大疤,若真是这般,她那张花容月貌可是要毁了!”
紫雨说得有几分幸灾乐祸,紫云不明所以,两个丫头遂在一旁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通,再出现在长安面前时,紫云已是掌握了事情的动态,不由跟着点头道:“那样的人就该舌头生疮,脚底流脓,省得出来蹦达碍人眼!”
长安摇了摇头,倒是没将尉迟婉晴的事放在心中,总归是不相干的人,好坏都与她无攸。
毛晋知会了一声,便先牵了马车绕过客栈停放在后院里去了。
长安住的是客栈里单独的小院落,一进的院子虽然布置简单,但与前堂客房分隔了开去,倒是胜在清静。
回屋里料理好一切后,紫云这丫头还是精力十足,非要拉着紫雨与她一同去逛街,长安倒是想休息一会,便允了她们,自个窝在屋里,毛晋却是一人守在院子里不知道捣鼓些什么木活。
长安用过午膳便想小睡一会儿,谁知这一觉竟然睡到黄昏时分,推开窗户,见着天边披上了一层绚丽的晚霞,毛晋依然忘我地在那里摆弄着不知道什么似的圆形器具,见长安探出了头,不由笑道:“小姐可是要用晚膳了,属下立马就让小二去准备!”
“还不及,”长安笑着摇了摇头,中午吃得有些多,睡了一觉积了食,眼下肚子还觉得有几分涨,她不由踏出门去,问道:“那两丫头还没回吗?”
“紫云本就是小孩心性,这理县这般热闹,可够她逛上一整天了。”
毛晋笑了笑,原本有些憨厚坚毅的脸庞乍现一抹柔和之色,“不过有紫雨看着她,应该是无碍的。”
“紫雨吗?”
长安笑了笑,眸中莫明的光芒一闪而过,她静静地看了一眼毛晋,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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