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气闷想寻我出气,我那丫环只是挡在我跟前罢了,半点没还过手,老夫人信吗?”
这称谓从祖母到老夫人,或许旁人没听出什么不妥,但那却是长安自己将心门缓缓关闭,再强韧的心也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地的无视与伤害,沈老夫人已经将长安心中对她的最后一丝柔软用尽。
长安缓缓闭眼,然后睁开,虽然眸中仍带着笑意,但却是一片冰凉。
沈老夫人忽然一怔,看向长安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就在刚才,她突然觉着心里一突,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明明眼前站着的是同一个人,怎么她会觉着原本那份平常的笑容里却是少了从前的真挚,而反倒多了几分虚应与疏离。
其实沈老夫人本也没盼望长安与她多亲近,可这种感觉却让她心里不舒服,连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
“你胡说!”
沈玉环却是猛地跳了起来,眸中闪着疯狂的焰火,“我心里气闷?谁告诉你我心里气闷?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
“沈长安,我告诉你,你就是咱们沈家的耻辱,是整个京城的笑料!”
长安淡淡地扫了沈玉环一眼,“难道二姐便是沈家的骄傲吗?妹妹只愿姐姐好运,可千万不要步上我的后尘!”
“沈长安,你知道了是不是?”
没想到长安这一说,将沈玉环心中的那股子戾气全都给引了出来,她看向长安的目光充满了怨毒,食指猛地伸出指了过去,“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夜夜咒我,才害得我,害得我……”
后面的话沈玉环咬了咬唇,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委屈的泪水却跟着簌簌地掉落,原本多么高傲的一个女人,却伏在沈老夫人脚边嘤嘤哭了起来,“不是我,祖母……真的不是我……二郎为什么不相信我,偏偏要信那个贱人……”
沈玉环口中的贱人自然便是傅明河的妾室凤姨娘,这凤姨娘原本就有几分狐媚,以前因着沈玉环治下严厉,有她看着这些妾室姨娘们自然不敢做得太过。
而就在长安和离那段日子,沈玉环也借故在娘家住了一阵,这段日子里凤姨娘便使劲了手段怀了孩子,母凭子贵下亦发得宠,甚至还得傅夫人应允抬了贵妾,至此便嚣张至极。
因是顾忌着凤姨娘肚里的孩子,沈玉环对她一忍再忍,只想着等孩子出生再来好好收拾凤姨娘,可没想到还没等到孩子出生,反倒是把她自己给赔进去了。
那日本来也是好好的,在花园里与凤姨娘遇到她本想不理,却不想这个女人却一再纠缠,说出那些难听的话,她一时控制不住,只是推了一下,她发誓真的只是推了一下,哪知这一下凤姨娘便是倒地不起,看到那襦裙上艳红的血渍,她一下便懵了。
之后傅夫人赶来,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她一巴掌,还扬言说若是凤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意外,定要好好收拾她!
沈玉环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想找丈夫哭诉,可看着傅明河冷冷的脸色,她的眼泪都给咽了回去,只觉得满心的苦涩,再抬头看周围的人,个个都是猜疑的嘴脸,仿佛她就是故意这般做的一样。
既然没有人同情理会她,再这样做也是无济于事,沈玉环遂抹干了眼泪,沉着脸在一旁等消息,这么大的肚子了胎向早已经稳固,她就不相信凤姨娘这一摔孩子就掉了。
可哪里知道就有这么巧,大夫来了不济事,傅夫人还请人去宫里请了御医,但最后的结果却还是没保住,用了催产的汤药,生下来的是一个成型的死胎,而且是男孩。
这下傅夫人更是哭天抢地,冲上去二话不说便又给了沈玉环两巴掌,实在是她盼这个孙儿盼了太久,如今眼看着要瓜熟蒂落,却不想转眼成空,她料定了沈玉环定是故意的,这就是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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