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她一时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似乎难过,又似乎喜悦,想要抓住家兴留在自己身边,又留恋另一个身影,她不愿意家兴难过痛苦,又始终放不下那个模模糊糊的念头。
沉默,使这段路程分外漫长,罗少爷终于舍不得看渺渺继续纠结下去,再次开口:“你现在想不明白,那就别想了,就算是以后咱俩不在一起,那也还是最亲近的家人不是?让我在京里多照顾你一些时日,你继续过开心的日子吧,权当没有听我说过这些,好不好?”
“嗯——”,三小姐从鼻腔里发出声音,猛地抬起了头:“家兴,你真坏!干嘛好好地说这些话?让人心里难过!”
这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罗少爷再次被打败了,无奈的摇摇头,伸手就去弹渺渺的额头:“好了好了,擦擦脸,等会儿让三春和香草看见了,该说我欺负她们小姐了!”
“你就是欺负我了!从小到大,都是你欺负的我!”渺渺继续耍无赖,她还没学会认真的对待别人的求爱,只能插科打诨,力图使这段插曲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过年的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迫近,渺渺的蛋糕屋也越发的热闹,铜火锅送过来后,几个人很是过了一把煮和涮的瘾,那些鲜嫩的蔬菜,慢慢儿消耗了个干净。
好在肉食充足,还有土豆跟过冬的大白菜,再加上冻豆腐,也极容易入口,再放些筋斗的拉面在锅子里,配上麻辣的调料汁什么的,大家吃的方便又痛快,在一个锅里捞饭吃,餐桌上,更是增进友谊的最佳场地。
罗少爷真正的俘获了所有人的心,他性格简单不多事,大部分时间里呆在渺渺的小书房写写画画、温书备战,却又并不迂腐,对人友好也热心肠,就如当年对三小姐施出援手一般自然,就连挑剔的小白犬,也对他很是不同,每次一早来报到,就总要先跳到他身上亲热一会子才罢休。
那次之后,罗少爷果真再没提起两人的婚事,三小姐很少去书房了,每日里,窝在游戏室里指挥三春和香草班子打磨一堆木头块。
小三子不得不把大家的伙食全包了,他是个有耐性的,整日里呆在灶房都不嫌厌烦,只是到底年龄小,很好奇她们几个在打磨什么好玩的东西。
三小姐走进书房与罗少爷再次单独相处时,书房里安静极了,而且,两个人足足呆了几个时辰,都没出来过。
不提这几个八卦的家伙是怎么猜测的,直到腊月三十的下午,那些木头块终于改头换面,摆放在一张圆桌上面,每一块的正反两面都画上了奇怪的图案,有圆圈有条杠有文字,还挺耀眼的。
不用说,这是吃喝赌无一不精的三小姐捯饬出来娱乐大家的,六个人轮流上阵,很快就对这副提名为“麻将”的东西上了瘾。
从第二轮开始,三小姐就要求大家不能白磨手指头了,必须要出些银钱做彩头,这可不得了了,虽然赌注很小,只是意思意思,讨个喜欢而已,但是加了银钱,就能刺激到大家的兴奋点啊!
这个除夕的狂欢结果就是:晚饭,一年当中最重要的一顿晚餐,没有了着落!
四个过瘾的,再带两个看客,那场面怎一个热闹可以形容?一会儿笑,一会儿叫,一会儿拍桌子带跺脚,谁还能想起来做饭?谁还能想起来吃饭?
当然,除了第一位“吃货”,三小姐。
没办法了,只能摆出做主子的谱儿,三小姐派出香草,罗少爷推出小三子,两个玩得开心的小家伙儿,悲催的离开了战场,还是跑步离开的,深怕耽误了做看客的机会!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除夕夜饭自然就不会隆重,好在大家都不挑拣,分了好几拨人轮流开饭,总得留四个人维持着牌桌上的气氛吧?
除夕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守岁。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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