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
而这些对桃月宴来说却无所谓,因为她很快就会离开,既然没有她牵挂的人,自然她未来的人生,只能由她自己设定。
桃月影却在此刻突然插话:“皇上,那姐姐怎么办?”一副柔弱姿态,脸上的纱巾也取下,不知涂了多少层的胭脂,将脸上的疤痕遮住,不过却仍可看出坑洼。
“她?朕的贤贵人已经是皇家之人,自然不算在内。”沥楚痕的话顿时让桃月影眼中闪过欣喜,桃月宴就算你先入宫为妃又能怎么样,如今爹死了,我也同样身份尊贵。
桃月影暗中嘲笑的看着桃月宴,那姿态高傲的狠,而桃月宴则想着自己的事情,直接忽略了桃月影。
众大臣吊唁完,也都纷纷离去,沥楚痕则在府中住下,意思是要等着丞相入土为安后再回皇宫,管家将桃苍海的棺椁与当年虞婠婠的棺椁合葬在一起,墓前点着蜡烛供奉水果,而桃月宴将桃苍海曾经给她看的虞婠婠的画卷一同陪葬,秦棉不甘愿的与桃月宴等人一同祭拜。
待一切都处理妥当,桃月宴站在桃苍海与虞婠婠的墓前,“爹,相信你已经见到你朝思暮想的女子,安息。”
回到丞相府,略显冷清,家丁下人都不知以后何去何从,沥楚痕一直在丞相府不曾离去,桃月宴也懒得理他,相对来说,她多少还要感谢一下沥楚痕,至少他帮她解决了如何安置这一群孤儿寡母。
按照沥楚痕说的,丞相府依旧保留,秦棉被封为诰命夫人,每月有固定的赏银,桃月影和桃月锦虽说享受皇家待遇,但是知情人都知道,这也就是沥楚痕给的一个恩典,外姓人不可能与皇家平起平坐,最多就是诰命子女稍显尊贵。
休息一夜,丞相府之事处理差不多,桃月宴也了无牵挂的和沥楚痕一同回宫,接下来她也要为自己打算。丞相府门口,桃月影依依不舍的看着皇上,如此俊逸的皇帝,让她如何不动心,沥楚痕一反对桃月宴的冷淡,出门时沥楚痕特意叫住桃月宴:“宴儿,你与朕同乘步辇。”
桃月宴皱眉,她与沥楚痕明摆着楚河汉界,这突然之间又这么亲昵的叫着她,直接引起了桃月宴的警觉,“不必。”
“宴儿,如今只有一个步辇,朕怎么舍得你走回皇宫?”桃月宴定睛一看,果然只有她来时乘坐的步辇,旁边也分别站着数名带刀侍卫,看着沥楚痕,难道他来的时候是步行?
而桃月宴不知道的是,沥楚痕的确也是乘坐步辇而来,只不过到了丞相府之后,就吩咐步辇空车回宫,也就导致现在只有一个步辇,丞相府与皇宫虽然不远,但是毒日当空,桃月宴自然不会与自己过不去,不理会沥楚痕,率先走进了步辇。
沥楚痕在秦棉等人的恭送中,也走了进去,车辆缓缓而行,桃月宴坐在车内闭目养神,沥楚痕则好整以暇的看着桃月宴的脸庞。
很快步辇驶离闹市区,车外侍卫跟随,车内的气氛则略显尴尬,不过桃月宴心中早有打算,相信这种生活很快就会结束。
两人各自想着事情,沥楚痕更是眼中精光闪烁,而这时车外面除了步辇走动和侍卫的脚步声,安静异常。
这时突然一名侍卫在桃月宴和沥楚痕所在的步辇外,大声说着:“皇上小心,有刺客。”
此时步辇外已经响起了刀剑碰撞的激斗声音,步辇外围也由四名侍卫守护者。这次沥楚痕出宫,本就带的侍卫不多,而且都没有大张旗鼓,竟然还会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桃月宴趁机拉开步辇的窗帘,看到外面少说也有二十名左右的黑衣人,正在和侍卫激烈的打斗。跟随他们出宫的侍卫也不过区区数十人,还要有人保护他们,很快刺客便占了上风。
桃月宴此时看向沥楚痕,发现他并没有任何的慌乱,反而一言不发紧抿嘴唇,好像没有听到外面刺客与侍卫打斗的叫喊一般。顿时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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