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轩必定不会轻易的脱了身去,太子勾着嘴角,现在,只要纳兰轩再倒了台,纳兰静便再无势力,他日楚傲霜被指给二皇子,自己便是娶了韵宁贵郡主,然后再纳了纳兰静,将她的聪明才智收为己用,何乐而不为呢!
“哼,好一招以假乱真,分明是他誉战将军杀人灭口,却是巧妙的将矛头指向了旁人,本官着实的佩服!”安顺侯冷笑一声,那一句杀人灭口却是说的无比的清晰!
“你胡说的什么!”安平侯听了安顺侯的话,心里气愤的紧,虽说刚刚在安顺侯的跟前吃了亏,可听着他说雨儿与纳兰轩的不是,心里头便是不乐意的紧!
“有没有胡说,等下便就知晓的!”安顺侯瞧着安平侯那般的摸样,心中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启禀皇上,微臣府上的官家,曾有位同乡,乃是军营里头的官兵,他便是有一次无意中对着管家提起,这誉战将军夫人,曾经化名三七,在军营里呆了过一段时间,而此时,原是战王帐里的人,却是都清楚的!”安顺侯抱了抱拳头,将此事大声的说了出来!
皇帝往后坐了坐,却是并没有说话,对于雨儿擅闯军营的事情,他心中是有数的,不过,旁人却是不由的微微的睁大了眼睛,这擅闯军营可是死罪,而且,这军营里头可都是男子,虽说会是有些个官妓,可是宫将军手底下铁纪如山,根本没有什么官妓随军,而雨儿一个女子却是单独留在军营,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众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听说这纳兰轩便是因为一个女子而白了头发,若是这般的神情,又如何突然要娶雨儿,而且还是那么的匆忙,听说这便是成了亲以后,纳兰轩一直不宠爱雨儿,两人的洞房夜,纳兰轩都没有留在雨儿的屋子里头,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男子这般的厌恶自己的妻子,唯有一个可能,那便是雨儿肚子里头的便真的不是纳兰轩的骨肉!
“你胡说,启禀皇上,小女断然是做不出这般的事情的,而且这誉战将军一直对小女很好,安顺侯分明是血口喷人!”安平侯面上一惊,这雨儿偷去军营一事,很少有人知晓,他是怎么知道了,可这毕竟是死罪,安顺侯自然是会替雨儿辩驳的!
“哼,莫不是安平侯忘记了,你本官要好生的提醒提醒侯爷了,若是记得没错,在前几个月的时候,这侯府小姐突然失踪,安平侯可是派了不少人去寻!”安顺侯白了安平侯一眼,这当初雨儿失踪的时候,虽说没有想象中的大张旗鼓,可也惊动了不少人的,这安顺侯知晓,却也是正常!
“启禀皇上,誉战将军夫人擅闯军营乃是死罪,而誉战将军知而不报更是包庇知罪,想来昨日誉战将军说这夫人肚子里的并非是他的骨肉,想来也是实情,或许这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便是陷害杨公子,然后又让其夫人写信给杨小姐,可偏生又怕誉战将军夫人的字体被认出来,再加上他根本就不宠爱他的夫人,便在昨日痛下杀手!”安顺侯赶紧的禀报,若是雨儿真的不在了,或许此事便真如他所言,毕竟,便是连皇上都相信这雨儿曾经去过军营!
“怪不得誉战将军会突然求娶侯府小姐,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缘由,这纳兰轩命犯欺君,求皇上定夺!”杨国公面上仿佛是刚刚知晓了此事,声音中还带着些许的愤怒!
“杨国公,安顺侯两位大人暂且稍安勿躁,奴才是说这誉战将军夫人被人下了药,可所幸韵贞贵郡主却是早早的请了孙太医过去,便是将军夫人已经得救,调养几日便无碍了,奴才不懂得政事,便是奉了昭仪娘娘前来禀报此事,奴才告退!”那盛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硬生生的打断了安顺侯自以为是的言谈,他虽然说不懂得政事,可是,心中还是偏向着纳兰轩一门的,听说这纳兰轩瞧着雨儿惊了胎气便是寸步不离,这般痴情的男子,怎会做出那丧尽天良的负心之事!
“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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