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的那场赌局还有意思吗?
她嘴唇蠕动着,喃喃不能语。
夏秋实看着爱女已经说出要离开韩野的话,韩一刚还要步步紧逼,让她变成面如死灰,敢怒不敢不敢言的样子。心中顿时大怒,他站起身来护在夏依依面前,不再是刚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而是沉着脸大声说道,“韩部长,请不要欺人太甚!依依既然已经说出要离开贵公子的话,自然会离开!她根本就不需要你的什么安排,至于贵公子如何想,我觉得这应该是你和贵公子的事情,不应该将依依牵扯进去。我清清白白的女儿,凭什么要承担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韩一刚看着护犊子的夏秋实,说道:“老夏同志,你我都是为人父母的,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这件事儿,请站在我的角度上来想想。如果,夏老师没有对我儿子心存绮念,他们怎么会在一起?我儿子才十九,你女儿呢,多大了?作为一个成年人尤其是老师,难道不应该有着自制力吗?有些道理,你们心中都明白,请不要逼我说出更难听的话。正所谓,自做孽不可活,如果您女儿行得正坐得端,又何必害怕我的安排?”
“她如果真的想离开韩野,就应该接受我的安排才是。如果像她说的那样,她偷偷的离开,再留下一字半语的给他,让我儿子对她始终心存想念,这算是离开吗?我看,她是想着现在离开是为了以后的更好的相聚吧?”
“夏老师,你问我对自己的儿子了解多少。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他是我儿子,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他!他这个人有些固执,认死理。如果不是他自己丢弃的东西,他是坚决不会放手的。也就是说,如果你真的离开之后,再给他留下只言片语,只会让他越陷越深。那样的话,你离开与不离开有什么区别?”
“夏老师,并不是我欺人太甚。而是,他的未来已经是注定的。就是他将来的妻子,也是在他生下来的那一刻定好的,很抱歉,那个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你,将来也不会是你。”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明白!”夏秋实大喊,“我管你家韩野对依依有什么想法?那是你们自家的事情!你倒是想得美,要让你儿子断了对我女儿的念想,自己又不出面,让我女儿来做这个恶人,还要背负那些莫须有的污名!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韩一刚看了他一会,手往后一伸,云岩立即理会他的意思,掏出了支票簿,说道:“当然是不会让你们白白辛苦的,开个价吧,需要多少钱?”
这下不要说夏秋实了,就是陈香兰也扑了上来,抢过了他的支票簿撕了个粉碎,她尖声叫道,“你走,你走!我们家不欢迎你!你给我走!”
韩一刚看了他们一家一眼,淡淡的对夏依依说道,“我记得你有一双弟妹在东州上高中?听说今年和韩野一样要参加高考?”
他的话说了一半,就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丢下一句话,“我希望夏老师能够好好考虑清楚,你应该知道,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而你现在要负责的事情就是,让走了歪路的小野走上正途。不要对你念念不忘,我想夏老师也不想毁了他吧?”
就在他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夏依依忽然冲到了门口,看着他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也会让韩野彻底的恨我,忘了我!但是,我希望这个安排由我自己来。”她说的十分艰难,每说出一句,心就痛上几分,到最后像是感觉到有无数的刀子在绞着她的心,她感觉到了呼吸困难,胸口窒闷。
她没有想到的是,韩一刚居然一开始就看穿了自己的安排。是,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她就是那么打算的。走之前给韩野留一个字条,告诉他,短暂的分离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可是,韩一刚居然什么都知道了。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自己的想法,他居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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