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不快,甚至非常优雅,让看的人还以为她正在心疼儿子的狼狈。
“楚帆,你来了。”傅挽青轻柔的扬起嘴角,渗着甜甜的笑意。
夹在两人中间的飞飞咬着牙,甩开楚帆的庇佑,径自往楼上走去。
“飞飞……”傅挽青担忧的叫着,却见儿子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楚帆,能不能请你帮忙劝劝这孩子,你知道他最听你的话。”她拧着的深眉间透着浓浓的祈求。
这回,楚帆很爽快的一口应下:“好。”他微顿,又加了几个字:“明天我就搬回来住。”
说罢,他绕过微愕的女人,径自上楼了,他知道,他的房间姚伯每天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给他预留着。
原地,只留下咬紧牙关,手心紧握的傅挽青,没人看到她眼中强压却仍旧羁押不住的快意和喜悦。
也许那个男人看到了,只是刻意忽略了,这六年来,她只知道他经历了一段情伤,也知道他待她早就没了青涩时候的关怀和悸动,给她留下的只有浓浓的冷漠和为另一个女人黯然神伤的孤寂。
他的心不属于她了,但是她却装着他,太深太深了!
*
半夜三更的时候,飞飞发了高烧。
整个楚家因为这件事儿被弄的鸡飞狗跳,楚帆开车出去,将家庭医生从暖暖的被窝里挖出来带到楚家。
折腾了大半夜,终于稳定了体温,确定不会有大碍,大伙儿才各自松了一口气,回房休息去了。
晨曦吐露,天际透出白晃晃的晨光,飞飞在朦朦胧胧的虚脱感中睁开眼缝。
他感觉自个像在水深火热中走了一遭,迷迷糊糊间,又似乎听到太爷爷和姚爷爷焦急的呼唤声,和小叔压抑的愤怒吼声,唯独没有妈妈的任何印象。
他知道,太爷爷和姚爷爷,还有楚家的每个人都捧着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他,只有妈妈一直对他很冷淡,冷淡到几乎连他自个都以为他这个儿子是个陌生人,而每每只有在小叔出现的时候,她就会像变了个人似的,出乎意料的关心他,爱护他。
他厌恶这种感觉,厌恶妈妈看小叔的眼神,厌恶她将他当成讨好小叔的工具。
飞飞撑起身子,虚弱的感觉让他很疲累,但他脑子里却不断闪过童阿姨一家人,他想去看他们,看乐乐,只有跟他们在一块儿,他才能忘了很多的不快乐。
下了床,披上外套,他将自个房内的零食全都搜刮进书包,然后抱起沉甸甸书包,就开门出去了。
家里很安静,太爷爷和小叔估计都不在家里,他知道他们每天都很忙。
因为高烧几乎掏空了他的精力,又抱着大书包,飞飞几乎是走几步就喘几口气,他攀着楼梯扶手,刚想下楼,却听到走道右侧到底的房间内传来熟悉的声音。
止住脚步,他扭头,仔细一听,没错,的确是妈妈的声音,但是那房间却是小叔的。
全身如遭电击,他迈开沉重却不听使唤的脚步,小步小步的走向那个微掩着还透着一道门缝的房门口。
“为什么一直逃避我,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一直……”
“不要让我提醒你,你是我大嫂。”
“楚帆,你真的这么狠心?我还是我,我是傅挽青,那个从小就被你捧着手里爱护着的小女生啊,我知道你是爱着我的,像我一样爱着你不是吗?”
“一直爱着?”楚帆冷笑,似嘲讽又似苦涩:“我爱护你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对待,但是你却利用了我哥。”
“不,我没有利用他!”傅挽青激动的反驳:“是他爱我,楚扬他爱我,我只是给他一个梦,一个梦而已。”
“一个梦?你确定只是一个梦,而不是楚家嫡少奶奶的身份?”楚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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