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金孙。
而楚帆本人,可是正儿八经的陆军少将,可她却从来没见过他穿军装戴军帽的威严模样,难怪一无所知,只知道他能随意进出部队,来去自如。
也难怪,浩然和韩思芸订婚那日,他能请的动市委书记,他们正是嫡亲的叔侄关系。
她想过千万种可能,也知道依楚帆的身形气度,家庭背景必定非富即贵,可怎么也没想到,这背景竟强大到差点噎死她。
这么高高在上又出色优秀的男人,竟然宠着她,溺着她,爱着她,专属于她一个人,无比兴奋之余,小小的自卑感还是会悄悄钻出心口,小口小口的啃着她。
而这么一个百年大家,由一个迟暮老人全权支撑而起,安雅自然而然的以为,这么厉害又了不起的老人,必定手段凌厉,威严强悍,足以吓退千军万马。
而她,更是很没骨气的手足无措了。
轿车在安雅忐忑不安的心情下缓缓驶进酒店的地下车库。
楚帆轻搂着安雅的肩头,提供无言的力量,站在包厢门口,楚帆瞧了眼怀里不住深呼吸的小女人,又好笑又好玩:“就这里了,我们进去了。”
“等等。”安雅慌张的巴住他的手:“楚帆,我内急,我想先上个洗手间。”
嘴角溢出促狭的笑意,这个小骗子,他指了指前头拐角:“直走右拐就是洗手间,要我陪你去吗?”
“不,不用了,你先进去,我去去就来。”
才刚说完,安雅转过身,一溜烟就跑了。
借口说上厕所是假,想调整好心态准备好充足的勇气才是真。
她靠在过道的墙壁上,不住的喘着气,心里一直担忧着被楚爷爷嫌弃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楚帆的哥哥已经过世,楚帆现在作为长子嫡孙,家里人必定对他寄予厚望,而找的与他匹配的女子也必定是豪门大户,就向楚伯母说的,光是身份,她就远远配不上。
一直觉得自个是不介意的,但到这时候,她却发现自己依旧没有那个勇气面对那些鄙夷的冷嘲热讽。
她爱楚帆,毋庸置疑,但要他的家人全都接受她这个贫家女,竟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儿。
正苦恼着待会儿应该说些什么好,不远处的洗手间旁倏地传来闹哄哄的吵闹声。
她循声望过去,只瞧见男洗手间门口站着两人,四周围了几个路过看热闹的人,一个酒气冲天的醉汉正摇摆着不稳的脚步,颤着指尖指着不远处的一位白发苍苍,身形却异常硬朗挺拔的老人,老人双手搭着一根拐杖,气势不凡,眸光迥然的盯着醉汉,透着几分怒意。
而那醉醺醺的男人臭气熏天的大嘴里正不住的吐着难听的怒骂,从这些话茬中,安雅大概听出了醉汉的意思是,老人家行动迟缓,踩了他一脚,而他的皮鞋是意大利进口的上等货,被老人家踩坏了,而老人不道歉就算了,还给他甩脸色,醉汉觉得吃了亏,向老人家索赔上万的赔偿金。
当然,这些话只是安雅听出的事情原由,想的已经是非常委婉文明了,而从醉汉吐出的话却是完全两个样,脏话连篇,全是不堪入耳,连路人都止不住摇起头来数落醉汉的用词。
而作为当事人的老人,却是老神在在,不仅没有丝毫妥协的模样,甚至狠狠的往地上敲了两下拐杖,怒道:“你这个年轻人,竟然连我老人家的钱都想讹诈,刚刚明明是你自个站不稳往我身上撞过来,我才不小心踩到你脚上的,要不是我还有些力气,老早给你这个大蛮子撞飞了,现在还反过来讹我,还有你那什么破皮鞋还要上万块,这么不禁踩,趁早扔了,省的穿出来丢人。”
年轻人被这么一抢白,脸都涨红了,酒也醒了不少,他连打了几个酒嗝,仍然强词夺理的大叫:“死老头,你活的不耐烦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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