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人不小心撞到了一块,而他手里的咖啡全都受了惯力和自由落体的作用,往距离案发现场最近的她扑来。
安雅真的很想哀呼,为嘛她跟热烫的东西总是那么有缘。
可就在她认命的等着那一波热烫的疼痛感时,眼前突然横出一只胳膊,在咖啡扑来之前,全数给挡了下来。
滚热的液体浸润皮肤的时候,甚至发出悚然的‘嘶嘶’声,安雅吓了一跳,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待她看到虞夫人正捂着手臂强忍剧痛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蹭的站起了身。
可关心的话还挂在舌尖没有出口,那边受了重烫的妇人却突然松开了自个伤痕累累的手臂,率先站了起来,绕过桌子,急着摸索着她的身子,一下撩袖子,一下看脖子,心急火燎的说道:“烫到了吗?有没有哪里烫到!?你快说话,告诉我,哪里疼,说呀,快说呀!”
安雅全身如遭电击,记忆如洪水,翻江倒海的压过她的脑海。
“妈妈,好疼好疼!”很小的时候,她也曾在一次意外中被煮沸的开水给烫到了,痛的哇哇大哭。
一向温婉的母亲也是慌的心急火燎,一下撩她的袖子,一下看她的脖子,生怕她伤的不轻,嘴里也是这么语无伦次的大呼:“有没有烫到,有没有哪里疼,快说话,快告诉妈妈!”
眼睫被水雾弥漫,安雅缓缓抬起头,想到虞夫人刚刚的问话,前后连串,全身瞬间僵如木头,看着妇人的眸光却渐渐深浓,水汽成雾,差点忍不住流下来。
而急上头的虞夫人却毫无所觉,生怕她受了伤,不肯放过她露出外面的每一寸肌肤,全都细细的查看个遍。
“为什么关心我!”她对着妇人火急的动作,哽咽的吐字。
“天下哪有不关心自个女儿的母亲!”话一出口,虞夫人全身僵硬。
韩思芸靠着墙,全身都瑟瑟发抖着,身后一帮人也是被楚帆暴怒的雷霆速度惊的措手不及,全部傻在了原地,而韩思芸面前,楚帆青筋暴露的大掌就在眼前几公分的地方。
炯亮深隽的黑眸狠戾狂暴,他瞪着抖的不成样儿的韩思芸,一字一句低沉缓慢的吐出:“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我我……”
瞧着楚帆极度暴戾到几乎扭曲的表情,韩思芸很清楚她已经成功踩到了他的底线上,但是那只随时可能掐断她脖子的巨掌还在眼前搁着,她吞了吞口水,上回那在鬼门关转悠一圈的痛苦和惊惧的感觉还异常清晰,如今她可没有胆子在这节骨眼上继续捋虎须。
直了直身子,韩思芸将早就想好的后招也给搬了上来:“那天,跟我在一块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是童安雅自个身体突然不舒服,我只是好心尽地主之谊劝她到我的房间休息一会儿,而那个帮着童安雅带上楼的人就是虞舒楠,我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大胆,直接将童安雅塞进了浩然的房间,浩然是我的未婚夫,我怎么可能在自家里做这种损己不利人的事儿,这件事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你不能把所有问题都怪到我头上和浩然头上。”
幸好她早就跟李珍珍套好了话,要是楚帆真的问起来的话,大可以让李珍珍作证,而且那么多人看着,的确是虞舒楠亲自带人上楼的,而且这虞舒楠还有绝对的动机呢,想到自个的先见之明,韩思芸还有些得意。
“药呢!?”楚帆低咆。
“药!?什么药!?”韩思芸溜着眼珠子,装成一副懵懂的模样,接着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陡然瞪大眼惊慌的捂着嘴:“难道是那杯茶水!”
楚帆危险的眯起眸色,韩思芸吓的一抖,赶紧将未完的话全部抖出来:“听表哥这么说,我还真的想到一件事儿,在我家那天,一个手脚不太麻利的佣人把茶水全都撒安雅身上了,我为了怕她着凉,还特意找了一身衣服给她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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