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哥……”韩思芸甚至能听见自个的声音里那害怕到极点的颤抖音调,她突然想起,订婚晚宴的那天晚上,她只是辱骂了一句童安雅,就遭到了表哥的凌厉警告。
而如今她是拿着玻璃片要杀这个女人,突来的认知和可能的下场,让她顿时抖如风中落叶,吓的就差尿裤子。
“你用哪只手伤了她?”楚帆面无表情,只有那双亮的出奇的黑眸中跳跃出来的火光足以将人烧成灰烬。
“我我我……”
“说!”他森寒的冷喝。
韩思芸渗渗的瞟了一眼楚帆,被那凌厉的眼神吓的差点魂飞魄散,但极度恐惧的窄缝中,一丝极小的希望火苗从她的心头萌起。
她侥幸的想着,他们是表兄妹关系,有着磨灭不掉的血缘之情,而童安雅不过是一个外来的女人,她始终认为,只是童安雅那小狐媚的贱人勾引了表哥,才会让表哥一心向着她,如今只要她动之以情,以亲情劝说,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
韩思芸压下心底极度的恐惧和渗人,往前走了一步,轻轻的拽着楚帆的衣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表哥,我是你表妹啊,童安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已,你要喜欢这样的类型,我有一大票可以介绍给你!”
楚帆缓缓侧过脑袋,厉眸一紧,猛的出手,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一把拽起了韩思芸把在他衣角上的手,那力道让韩思芸疼的立马大叫了出来。
不过这尖叫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楚帆的另一只手完全遏断了,强悍的如同刚筋铁骨的身躯上辐射出浓浓的骇然的怒意,穿着黑色衬衣的壮硕身躯下甚至能隐约看到那因极怒而绷起的累累肌肉,就差撑破了衣服,那只黝黑的大掌像是一把牢不可破的铁钳子,狠狠的重重的拧住了韩思芸纤细的脖子,只要稍一用力,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掐死韩思芸。
如同野兽似的蛮劲,楚帆面色狰冷,手上的力道早就失去了控制。
韩思芸垂死挣扎着,一双腿悬在半空中发疯似的猛踹,她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个有一天竟会死在表哥手里。
“哈哈,哥做的好,她要杀你老婆,掐死这该死的臭娘们!”
借着几分酒劲,安钰火上浇油的哈哈大笑,就差拍手称快,她也是怒极了的,女人在她眼里犯贱是可耻,装B那就是欠收拾了,恰巧韩思芸这两样都占据了。
她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嫂子是她罩着的人,这娘们阴毒心肠,屡教不改,刚刚若是楚帆的动作稍晚一拍或是来晚一步,她和嫂子总有一人不死也半残了,有一必有二,现在就是活活掐死了这毒女人也是给社会除害。
可能是太过兴奋脑子又被酒精催发的缘故,安钰咧在嘴角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脚下的步子一个趔趄,差点就往后跌个倒栽葱,紧急时刻,她本能的伸手就抓身旁的固定物,不知道撑到了什么物体上,只觉的硬硬的,温温的,又平滑的特别顺手,好在顺利站稳了,她喘了口气,打了个酒嗝,似在自言自语:“嘿嘿,谢……谢了……”
“没关系!”温软的嗓音就在很近很近的地方响起,近的她甚至闻见了那股熟悉的温热气息,听见那让她又爱又恨的声音,还有那模模糊糊却熟悉在骨子里的轻佻俊脸。
幻觉啊,果然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安钰刚想大声嘲笑,脑门却突然一怂,她像是被啥东西击中,惊悚着面色一跃就弹出了数步之外。
她惊恐的瞪大眼,那表情像是刚刚吞下了一斤的苍蝇,然后痴痴愣愣的低下头,瞧着自个的掌心,那上头还留有暖热的余温,清清楚楚的提醒她,自个刚刚抓住的固定物正是这男人的胸口那最结实的地方。
安钰抿紧了唇,瞪着眼前的男人那痞气的俊脸上挂着邪肆十足的笑,而他身上那件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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