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可以喊思思姑娘一声大嫂。”
“滚!”殷以杰对着电话低吼,说完就“咔”掉了电话。
属下拿着电话都偷笑。他们家老大竟然为了“他家保姆”的身体状况大半夜叨烦他们,这不是他们黑街要迎来红事的最好证据吗?
他电话还没收起来,手机又动了,还是殷以杰。
“顺带给我查查她下午都跟谁在一起了。”殷以杰可没有忘记陶思思说过“跟恶心的人一起吃的,我反胃”。谁那么大的胆子恶心他家保姆?被他揪出来一定海扁一顿!
属下连连称好。啧啧,这都开始查思思姑娘的私生活了,老大害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殷以杰打着游戏等电话。虽然游戏要有声音才刺激,可是陶思思已经睡了,他也就把音响给关了。
没多久他的手就响了——属下传来了一段视频,是那家店的监控录像拍的,下属们已经把视频从店里的电脑黑出来了。
小东西,竟然背着他跟别的男人见面!
这个男人殷以杰有印象,欠他赌场钱的小喽啰——欠他钱的人多了去了,他之所以记住那个人无非是因为那人跟陶思思有点关系。那人是陶思思的前男友吧?而且就是为了逃命把陶思思推给他的属下的孬种。
啧啧,陶思思也不过如此,竟然没骨气地跟这个男人见面,是准备复合吗?他看错陶思思了,没想到她也就是一个这么庸俗的女人。
殷以杰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兴致乏乏地看着,看到那个男人说“T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陶思思是黑枭殷以杰的情妇”的时候,殷以杰嚯地坐了起来,而此时,视频里陶思思把那块黑糖蛋糕盖在了那男人的头上。
“噗!”殷以杰竟然笑了出来。陶思思看起来总是人畜无害,还柔柔弱弱没什么战斗力,可是发起飙来还真有那么几分气势。瞧瞧那眼神,够正点!
可是这都不是重点——究竟是哪个不怕死的传他跟陶思思的绯闻?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怎么就不知道?
殷以杰揉了揉太阳穴,看来他有事情要做了。
※
陶思思接到了冷心的电话。
原来是暖暖出事了。暖暖被查出心脏病,需要一笔钱做手术,冷心知道她的情况,当然不可能找她借钱,陶思思也爱莫能助。
冷心说她要回去夜店跳舞挣钱,所以晚上没空陪暖暖,冷心希望她晚上可以帮忙照顾暖暖。
陶思思不解,暖暖*不离十就是殷以杰的孩子,为什么冷心不直接找殷以杰要钱,非要自己去挣钱。
但是就连暖暖的身世都是她的猜测,所以陶思思没有捅破这一层关系,而死答应了冷心得请求。
第二天她去陪床的时候又反胃恶心,所以跑到厕所去吐。这几天一直都这样,吐得她好辛苦,她也给自己量过体温什么的,并不是感冒发烧,可是为什么吐得那么厉害?
正巧,那个时候厕所有个值班的护士,她关切地照顾陶思思。陶思思大概跟她说了自己的情况,那护士沉思了片刻便道:“夫人,你是不是怀孕了?”之所以喊她夫人,是因为她确信陶思思“怀孕了”——喜欢吃酸,还嗜睡,经常恶心干呕,这怎么想都是妊娠反应。
陶思思心下一惊。“怀怀……怀孕?呵呵呵,这怎么可能!”陶思思口干舌燥,就连说话都结巴了。
“您要是不确定的话可以明天去做个检查,要是您急着知道结果,可以去买验孕棒测试晨尿,现在楼下的药房还在营业。”
陶思思没有经验,而且因为害羞不敢去查这方面的知识,更没胆去药店买事后避孕药,所以她带着侥幸的心态浑浑噩噩过了将近两个月,毕竟是第一次,而且她那时候还是安全期,她以为会没事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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