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负责。”
秦解语轻轻点了一下头后道:“你若觉得我该娶她,那我就娶她。”
明云裳欲哭无泪,她轻声道:“你娶她又不是为了我!”
秦解语不解地道:“若不是为了你,我为何要娶她?”
明云裳被他绕的头痛,她伸手捏了捏眉心道:“随便吧,我才不管你是为何要娶她,但是你要娶她就得按我说的来。”
秦解语的眼睛轻轻眨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明云裳缓缓地道:“第一件事情,先把这碗药喝了,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一个病号。”
秦解语捏着鼻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药全喝完。
明云裳轻轻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道:“然后你去采一大束花来,送到红依的房间,告诉她你愿意娶她,然后再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秦解语点了一下头,却皱眉道:“为什么要单膝跪地?”
“笨蛋。”明云裳终是忍不住骂了一句道:“你天天想着摸她的胸,占她便宜,又岂能不表现出来一点诚意?你若没有诚意,她凭毛要嫁给你?”
秦解语被她骂得有些不悦,当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明云裳瞪了他一眼道:“怎么,不想摸她的胸呢?”
秦解语摇了摇头道:“太麻烦了!”
“那你滚吧!”明云裳也有些恼了,抬脚便离开了他的房间。
秦解语不太明白她怎么就生气的走了,当下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明云裳的心里却满是懊恼,觉得这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怕是要黄了,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当天下午,便看到秦解语抱了一大捆菊花回到了谨府。
明云裳看到那么多的菊花傻了眼,一时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她看到他抱着菊花直奔红依的房间时,她终于反应过来了,这小子是要用菊花向红依求婚了。
明云裳忍不住抚了抚额,她陡然想起,此时已值深秋,整个京城除了菊花再无其它的花,她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又不自觉得想起那个她初到京城的深秋,战天南好像也送过她菊花。
战天南只是对感情有些呆,其它的都没事,但是秦解语好像对什么都有点呆,却又经常能想明白一些他根本就想不明白的事情,而在他该想明白的事情上又从来没有想明白过。
明云裳只盼着红依不要发怒,战天南送她菊花的那件事情她曾当做笑话对了红依说过,她如今只盼着红依失忆,将以前的事情全部忘掉。
然后她的祈祷没有生效,屋子里已经传来红依暴怒的声音:“秦解语,你送那么多的花给我做什么?是想咒我死吗?你给我滚出去!”
红依的嗓门很大,震得整个院子都在嗡嗡做响,明云裳掀了掀眉毛,然后伸手捂住了耳朵,她发誓,她这一次真的只想做月老,从来没有想过做孟婆。
她仰天长叹,然后将手插一进发间,她眼睛的余光已经看到红依拿扫帚将秦解语赶了出来,秦解语要死不死地在门口补了一句:“凶婆娘,如果不是她让我来求婚,你以为我会来嘛,别给脸不要脸!”
明云裳听到他这句话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果然,只听得红依大怒道:“她让你来的?那你去娶她啊!”
秦解语答道:“我当然想娶她,可是她不嫁!”
明云裳想撞墙了,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做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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