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
她原本不打算再对天顺帝解释,只是想了想后还是觉得今日里实在是气闷,她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今日里她不能就这样认输。
天顺帝的眸光流转,今日里他将身边的人全部怀疑了个遍,到此时反而有些糊涂,似乎看谁都像是叛党,看谁又都不像是叛党。
郁梦离幽幽地道:“皇上,你不如再好好想想,谨相她有这个机会吗?”
容景遇知道天顺帝的心里又生出了其它的疑虑,顿时也有些恼火,当下却又只得道:“皇上,这件事情只怕没有我们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但是谨相今日的行为实在有些反常,不管怎么说,门外的那些人都是谨相的人,若是谨相没对他们说什么,他们断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来。”
天顺帝的眸子微微合了起来,然后看着明云裳的眸光更深了些,郁梦离不紧不慢地道:“其实有一件事情可以证明谨相的清白。”
天顺帝问道:“什么事情?”
郁梦离看了一眼明云裳,又看了眼容景遇道:“很简单,若是那些人真的是谨相带来刺杀皇上的,那么他们必定听从谨相的安排。而那些人若是不是的话,必不会听谨相的话。”
容景遇反驳道:“世子的话有失偏颇,谨相这般一出去,和那些人一会合,必定会和那些人攻进来,到时候只怕皇上真的会有危险。”
天顺帝的脸色微变,容景遇又不道:“微臣倒觉得,不如让人将谨相押出去看看,若是那些人真的是谨相的人的话,他们也就不敢乱来了。”
“屁主意。”秦解语在一旁骂道:“那些人根本就是你的人,容景遇,你包藏祸心也就算了,这样害人人意思吗?”
他嘴里一边骂着容景遇,手也没有闲着,却见他的手轻轻一挽,一个剑花便递到了天顺帝的面前道:“真要杀你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动手!”
“解语,不要胡来!”明云裳厉声阻止道。
秦解语却不理她,将手里的长剑又递进了一分。
天顺帝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拿刀架在脖子上过,心里不由得有几分害怕,他咽了咽口水后道:“把剑放下,朕自然是信得过谨爱卿的。”
秦解语懒得理他,将手中的剑又递进了一分,那些隐卫一看到这样的光景,投鼠忌器,一时间倒也没有人敢动。
天顺帝的心里有几分恼意,一时间不知道明云裳从哪里找到如此厉害的侍卫,他一直以来都以为他的那些隐卫是极厉害的,可是那些人此刻在秦解语的面前便如空气一般。
他的心里顿时生出了几分不安,却又满是无可奈何,他只得道:“夜风,你的侍卫太过无礼了!”
明云裳真想让秦解语一刀将天顺帝了断了,也省得他一天到晚在那里生事,只是这个念头才一起升起的时候,她又生生压了下去,当下厉声道:“解语,不得在皇上面前无礼,把剑收起来!”
“杀了他算了。”秦解语有些不服气地道:“他要杀你啊!”
“把剑放下!”明云裳心里大急,秦解语这个一根筋的货,还嫌此刻不够乱吗?
秦解语狠狠地瞪了天顺帝一眼,正欲撤招,正在此时一股疾风袭来,极为猛烈地弹上了秦解语的剑,秦解语的剑便狠狠地朝天顺帝的脖子上抹去。
这一下变故极快,吓得天顺帝的眼睛都闭了起来。
秦解语自然知道是谁做的手脚,在一感受到那股力气的时候,他就奋力将刀往外抽,只是纵然如此,他手里的长剑还是割破天顺帝的皮。
天顺帝顿时吓得心跳加速,秦解语的眸光闪了闪,然后淡定无比地道:“按照江湖上的规矩,剑出鞘了,就得沾点血。”
天顺帝闻言气得半死,明云裳的眉毛跳了跳,她的武功不算高明,便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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