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无奈的叹了口气,满脸宠溺的摇了摇头,“女孩子家,还是不要太锋芒毕露的好,何况他毕竟有那样的身份在那摆着不是?”
“爹,你也听见了,是他自己送上门找虐,你说他贵为太子,我怎么好意思不成全他呢?”无忧嬉笑着走过去在钟名优身旁坐下,没有丝毫愧疚的辩解道。
钟名优忍不住扯出一个笑容,这么些年,他在朝中始终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各方势力一直都想拉拢他,可是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大家都知道他疼爱无忧,刚好又出了无忧选夫这么个事,大家都认为这是最好的机会,无不蜂拥而至,众人的心思他自然看得明白。
司城浩宇虽然有皇后撑腰,可是毕竟有司城祁月这么强大个对头在那立着,司城祁月这些年战功累累,不管是在朝中还是在军中声望都是如日中天,司城浩宇虽然明着占有太子的名分,可是心中对司城祁月一直有所忌惮,司城祁月就好似司城浩宇心中的一根刺一般,只要在一天,一天他就不会舒服,哪怕有朝一日他做了皇帝。
所以,朝中这些中立势力就成了司城浩宇急需拉拢的一部分势力,而这中立势力又以他为首,没有什么是比娶了无忧还好的拉拢方式了。
“忧儿真的准备要擂台选夫了么?”钟名优笑了笑问道。
“是啊,爹,难道爹想让无忧找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夫君?”无忧挑了挑眉喝了口茶随意的说到,刚刚说了半天口都说干了。
“忧儿能保证擂台选出来的就是醉翁之意在酒的爱酒之人么?”钟名优慢慢说道,
无忧呵呵一笑,撒娇道,“爹爹直管放心吧,他有过墙梯,我有老主意,女儿自有主张”
钟名优看了看一脸闲适的无忧,略微的宽了宽心,女儿真的长大了,从小无忧就是家中最懦弱的一个,是什么时候开始,无忧已经蜕变成这么有主张,够独立的孩子的?钟名优竟有些恍惚,若是舞儿看见今天的无忧,不知道该有多么的开心……
“爹又在想娘么?”无忧一看钟名优的表情便知道他想起了自己的娘,其实无忧对于这个男人心中的感情很不能理解,既然深爱这慕容舞为何还要再娶两方姨太太?可是若是说他不爱慕容舞,又为何这几年不抬平妻,不扶正,一直给慕容舞留着正房的位置,即使她已经不在了。
也许这就是这个时代男人的通病,即使再爱,也不会只对着一人,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爱情,在这里,永远像是神话一般遥不可及,无忧不知道慕容舞心中是如何想的,应该也是痛的吧,哪有一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搂着别的女子百般怜爱?
若是真的爱了,心必然是痛的。在这个扭曲的时代,女人没有任何的地位和权势,只能仰仗男人而活,即使再不愿,也得笑着看着丈夫娶进一个又一个女子,然后夜夜含泪而眠,在日间还得姐姐妹妹亲亲热热的过日子。
无忧不要这样的日子,她不是这里的人,有着这里无法理解的特立独行的思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她行事的风格,所以,司城浩宇永远都不可能走进无忧的视线。
钟名优微微一笑,神情已经承认了无忧猜测的不错,
无忧一笑,“爹既然那么爱娘,为何还要娶田淑珍她们?”
钟名优一愣,好似没有理解无忧的话,半晌后滞楞着不知该如何回答,然后低沉的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你不能理解”
无忧一笑,“爹爹既然爱娘,就应该给娘唯一,您红烛高枕,软玉温香的时候,也许娘正以泪洗面,心如刀割,我知道爹和娘感情很好,可是再好的感情也容不下她人在自己枕边酣睡,若是爱了,怎会不心痛?不知道你想过没,也许,这就是娘今生唯一的遗憾”
钟名优身子一震,好似透过无忧的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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