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完善,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听了那两人的只言片语,便认定了这个计谋已经顺利完成了,当即跟花儿交代了些明日该说的话,便一头躺下来,安逸的睡了过去。
天初亮,和衣躺下的花儿便将菖蒲叫了起来,也顾不得这个时候瓶儿来了没有,胡乱的收拾了一番,也没去谢堂巷子亲自看一眼那个女人究竟是何人,便直接去了公主的府上。
宿在书房里柳文洲也是无眠,所以起得一个大早,正好遇上这菖蒲。面对这个第一次不通报一声便来府上的菖蒲,他的脸色很是不好看,眉头蹙得很深:“你来作甚?”现在虽然常欢已经知道这菖蒲的存在了,可是柳文洲还是不喜欢这个女人不知道轻重,还跑到府里来。
菖蒲早已经打好了腹稿,迎上柳文洲就一阵呼天喊地的哭声:“主子给夫人做主啊!”一面跌跪在柳文洲的面前。
柳文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因她口中的‘夫人’二字,便也不责问她一来府上就哭闹,只问道:“怎了?”
菖蒲哭得话都说不上来,便是停下来之时,那时间也只够她喘气,所以旁边的花儿只得代她说道:“我们菖蒲夫人今儿起的早,却听外面有人来说,在谢堂巷子有个女人,正是我们夫人原来的主子洪荒元符录全文。”菖蒲原来就莫离这么个主子。
柳文洲的目光一冷,朝着地上哭得几乎要气绝过去的菖蒲低声吼道:“胡说八道,阿离她在这府上呢!”那谢堂巷子是个什么地方她还不知道么?那帮乞丐也是出了名的饿狼,前阵子一个长得极丑的胖媳妇从婆家回去,因有些晚了,所以抄近路从谢堂巷子路过,却不想给那帮乞丐·······柳文洲一想到菖蒲的话,只觉得一阵恶寒。
只听菖蒲哭啼道:“奴也不信,所以也顾不得规矩,急忙过来瞧瞧,夫人可是在府上。”
柳文洲冷哼一声,觉得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也为了自己心里舒服,所以便叫人去看莫离。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那遣去的人便来了,有些心惊胆战的看着柳文洲禀道:“夫人····夫人不在房中。”他说着,迎上柳文洲那双几近寒冰的目光,吓得‘咕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奴才已经吩咐丫头婆子找去了。”
那跪在地上本细细抽啼着的菖蒲听到这话,哭得更是大声了,一面俯到地上,哭得好不难过,可是那看着地板的眼中,却满是得意。心到这下常欢公主惨了。
果然,柳文洲眉宇间的川字也深了几分,满目的阴鸷,声音像是从刀剑的寒光中磨出来的一样:“去把公主请来。”
说巧不巧,这柳文洲的话音才落,常欢公主便进到厅里来了,看也没看地上哭得几乎要气结了的菖蒲,便直接朝着柳文洲问道:“不知驸马找本宫有何事?”
柳文洲本也是个聪明的,可是在莫离的这件事情上,到底是有些急了,所以失去了平日该有的正常判断力跟分析力,一双几乎带着杀意的目光看了常欢一眼,“你即便是嫉妒她,那你也要考虑清楚了,她是个什么身份!”就算商墨羽不喜欢莫离,可莫离的身份依旧是商家的,若是那谢堂巷子里的女人真的莫离,那么商家岂能放过燕国?这分明就是生生的给了商家一巴掌。
他现在正为留住莫离的事情焦头烂额,一面又要忙着与商家结盟,如今倒是好,一切都给常欢毁了。所以柳文洲如何不恼,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补救,最多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全杀了。
冷冷的收回目光,毕竟现在他还不能杀了常欢,三两下的吩咐了亲卫,带着那菖蒲等人,便急忙朝着谢堂巷子去了。
常欢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见他就这般把那个低贱的女人带着一并走了,眉头不由蹙得深深的,朝着身后的嬷嬷吩咐道:“这究竟是怎的了?”
那嬷嬷早就在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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