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致使商墨羽昏迷许久。
见容离突然沉默下来,原本兴致勃勃玩弄着流苏的手臂也懒洋洋的垂了下来,商墨羽便有些担心起来,侧过身子将她整个人都完整的搂在怀中,紧紧的贴在一起,温柔的询问着:“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偎在他怀中的容离感受着笼罩在全身上下的温柔气息,心里多了几分暖意,可是那原来的担忧,也增添了几分,“七皇子这个人,我始终是不放心他。”
听到她的话,商墨羽反而松了一口气,一面笑道:“他心计在如何厉害,那也终究是个凡夫俗子,何况与四皇子几人夺那储君之位,他已失了民心,眼下边关连连退败,他又强行增税增兵,使得许多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现在的他可谓已经是到了人尽骂之的地步,这般个过街老鼠,你担心他作甚?”
容离听完他的话,不但没有借口心中的忧愁,反而瞪了商墨羽一眼,埋怨道:“都说男人粗心大意,我现在可谓是明白了,不止是小事情上不上心,便是这大事情还如此。”
“夫人这话如何说起?”商墨羽见她嘟嘴,一时来了兴致,带着笑意认真的看着容离。
却只听容离说道:“他长孙问天若是个顶天立地的正人君子,我倒是也不忧愁,偏巧他本性就是那样阴险的人物,有道是狗急了跳墙,他若是到了窘境,难免是要剑走偏锋,而如今能助他改变大秦局势的,除了咱们商家,便无旁人,所以我这才担心,他会不会把手伸进商家来,或者说已经伸进来了,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
商墨羽嗯的应了声,不过脸上并也没有出现什么担忧,反而是笑道:“夫人的担忧也并无道理,不过夫人你还是多忧了。他能将手伸进商家,那皇室便不能有商家的人吗?”
一听他的话,容离就立刻打起精神来,一面目不转睛的看着商墨羽:“你的意思是?”
只听商墨羽回道:“他确实还真的打算利用商家来挽回大秦的局势。”
原来,如今走投无路的长孙问天确实已经打算依靠商家挽回大秦局势了,不过他与商家虽然是亲戚,只是他与商家之间的仇恨,应该多一些才对。不过眼下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也顾不得许多,因此和几个幕僚一合计,便生出了一记,准备负荆请罪,求商家帮忙退兵。好好的唱一出苦情戏,自己堂堂储君,已经为了大秦做到了这一步,若是商家不答应,只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最重要的是商墨羽刚刚为商家家主,他应该是不会希望出现这样的负面影响的。
只是早上长孙问天才与幕僚们商议好,商墨羽中午就得了这消息。此刻便也与容离提了起来,容离听完,少不得是骂了几句无耻,一面前思后想的,便朝着商墨羽道:“我看啊,你这本就十分的忙,明儿便不要搭理他,一切有我。”
商墨羽确实没想过明日出面见长孙问天,只是听容离这口气,似乎要与长孙问天见面,便蹙着眉头道:“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何须把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他乐意怎样便怎样,我商家难不成还怕他不成。”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能跟那样的人一般见识,可是容离气不过,然见商墨羽不想她出去与长孙问天那样的人打交道,便也没在继续多说,只含含糊糊的应着他,“是了是了,那咱们不搭理就是了。”一面主动起来吹了灯,拉了帘子和老师同居:风流学生。
翌日一早,陪着她用过了早膳,商墨羽依旧去忙着事物了,容离也不埋怨儿女不回来,而是兴致勃勃的把知香等人唤到身边来,说起那长孙问天的事情。主仆几人暖暖和和的在暖阁里笑玩了一会儿,柚子等人便来了。
丫头们几个好些日子没见了,难免是有许多话要说,容离叫人安排了青杏跟着翠仙,见着柚子有话说,这便将知香等人打发了下去,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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