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面与幼虫奋力搏杀的有崇逸几人,实力最强的毋庸置疑是离莫,其次是有崇逸的那柄玄铁剑,第五琦的刀法贵在一个幅速度,眨眼间便可变幻出无穷复杂的刀花儿让人应接不暇,御风的目力却是最好的,所以总能够在万虫缠身之中挑一个个头最大的开刀。唯一让他看不懂的就是笑怡,若说她功力肤浅,那女子的武器却是腕间的一抹红光,貌似大陆世界早已经绝迹的无形之剑,这无形之剑最是难练,要么便是人剑合一的绝顶高手,要么便是天生异禀的奇能异士。
奇怪的是笑怡似乎还不会运用腕间的光剑,动作粗糙,笨手笨脚,一会儿是一剑震碎无数幼虫,一会儿时不时伤及己方,剑法毫无章法可言倒是下意识地乱撞乱刺,简直没有一丝功法的样子,这个女人莫非不会武功?要是不会武功,又怎能将儿子的一只臂膀斩下来?桑谷荣尽管足不出户但是在媚娘和他的教导之下已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怎么会轻易就被这女人斩下手臂来?简直是匪夷所思!
天光已经达到最盛,褐色土壤上热度越来越高犹如这没有丝毫松懈的战况,服常幼虫躯体里流出来的脓液散发着恶臭,飘荡在方圆几百里的上空,令人作呕,笑怡脸色惨白,手中剑气更是杂乱无章起来,离莫护在她身边,其他几人或多或少受了伤,竟然只有她完好无损。
“大家听我说!”有崇逸暂且砍掉一条幼虫,心里有了计较,若是再这样砍杀下去必然会力竭而亡,他看到无数的茧子从地下钻了出来,说明这地下有一条总的根系。
“你们靠过来!!”
离莫带着笑怡顺便拽起陷入重围的御风,靠到有崇逸身边,五个人组成的圈子渐渐缩小,有崇逸最是足智多谋,看他有何话说。
“我们这样打不是个办法!,”有崇逸指着周围涌过来的新一波幼虫。“它们都是寄生的,关键之处是要摸到宿主的根系,连根挖掉才是好的。”
“那怎么找啊?”御风摸了一把脸上淋漓的鲜血和脓液不知道是自己的还幼虫的,情急之下,连公子的尊称也忘记喊了。
“铁护卫!能不能召唤你的雏吾鸟过来?我们的飞马已经不顶事儿了!”
刚刚下来在这地上,几匹飞马由于高强度的连夜奔逃和植物妖的攻击已经葬身于植物妖的腹部。唯独离莫的雏吾鸟依然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不时俯冲下来张开喙吞掉一条活蹦乱跳的服常幼虫。离莫本来想放了它,让它自行离开求生,只是前面已经涌出一团危险的红色血雾,看起来分外凶险。只得留着它在空中帮忙。
离莫扬起头在空中打了声胡哨,尖利无比,雏吾鸟听到召唤迅速俯冲下来。周围的幼虫爬上了它宽大的翅膀,被雏吾鸟拍着翅膀扇在一边,稳稳停在主人身边。
“御风上去!”有崇逸来不及解释直接下了命令。
“我?!!!”御风惊讶不已,还是下意识地跃上雏吾鸟的银座。
“你眼力好在上空看一下,这帮子恶心的茧子有没有什么规律可言?”
御风应了一声驾着雏吾鸟迅速盘旋在上空。此时俯瞰地面的战场不禁吓了御风一跳,整个褐色大地方圆几十里均是这样不断冒头的茧子,不断有恶心的幼虫从迅速长大的茧子里绷破出来,被血腥的味道吸引至有崇逸等人身边,密密麻麻不可名状,令人头皮发麻。不知道桑谷于浩为何如此狠毒,用这样的阵法绞杀他们几个。
地上不断生长着约十几米高的褐色植物藤蔓,上面不断结出茧子。哪有什么规律可循?他一时心急,不知道公子究竟让他上来看什么?
“鸟儿!在飞高点儿啊!”御风恨不得将眼珠子凸出来。
雏吾鸟一个盘旋又升高了十几丈,下面有崇逸等人的身影几乎缩成了一个小黑点儿,猛然间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些茧子的排列似乎很有些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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