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兰泉桑,难道你拿今晚的决选当成一场儿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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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讲坛上,兰泉再度无辜地幽幽叹息,然后垂首,将目光直直盯向摄像机的镜头。之前的笑谑点点敛去,转而换上他一贯染着邪气的目光灼灼!
他笑起来,“司仪真是厉害,竟然一眼就看透了我的用意!”兰泉说着霍地仰头,满面的狂气凛冽而起!他也学着刚刚小泉八云那激昂的样儿,轻轻甩动自己的头,那半长的发丝仿佛披满了灯光的黑色丝缎,流光溢彩!
“我就是——在玩一场游戏啊!”他眯着眼邪佞滴笑,狭长的眸子里漾满淘气与轻蔑!
“啊!他说什么!”所有人都惊呼起来,“这样重大的早大学生会选举,他只是在玩一场游戏!”
简桐在场外也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凝望着球场上的大屏幕。那个家伙今晚穿纯白修身西装,内衬真丝黑色衬衫。白与黑的嫁接,仿佛成了他来到j国之后着装的主色调。
台上灯火璀璨,全都落满他肩头。仿佛今晚的灯光都只为他一个人而闪耀。他狭长的眸子轻轻眯着,红唇微挑,凌厉而又慵懒的目光仿佛透过大屏幕只独独凝着她——简桐紧张得不敢呼吸,却不知怎地,看着他那得瑟样儿,叹息一声轻轻笑了起来。
这才是他。永远看似放荡不羁、永远让旁人只觉措手不及的那个家伙!没人能用他们制定的游戏规则来框定他,他只按照自己的玩法来走。
“小老师,我玩到今晚这个地步,你该给我个优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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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在说什么?”场内场外又是一片大哗。
可是就算旁人听不懂,苗艺又怎么会听不懂!苗艺咬紧银牙,她知道今晚的兰泉恐怕要不肯乖乖听话了!
苗艺走到西村身边去,“把我古筝搬过来。”
西村皱眉,“苗小姐这个时候要弹古筝?仿佛不合时宜吧。”
“我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苗艺不耐烦地竖起杏眼来,“难道我支使不动你么?”
西村皱眉,“属下这就去。”
苗艺绞紧手指,目光紧紧瞪着讲台上光芒万丈的少年。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她只觉有一片耀眼的光芒仿佛从他身子里迸发而出,就像每一条骨缝、每一根发丝、每一片皮肤里都有光芒射出!
像是一只昏睡在灰暗之中的凤凰猛然醒来,面向艳阳,振动羽翼,扰动光芒万丈、倾动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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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被裁判们叫下去,面色严厉耳语了半晌,这才灰头土脸地走回台上来。司仪再望向兰泉的目光也多了丝冷冽,“兰泉桑,请你为方才的发言做出解释!堂堂早大学生会的决选,怎么可以在兰泉桑你的眼里只成为一场游戏!”
兰泉又是天真无邪地眨眼一笑,转头直迎司仪的目光,“请问司仪大人,何谓游戏?游戏大致可以分为两种:竞技类游戏、娱乐性游戏。竞技类游戏是结果要分胜负,娱乐性游戏是为了博得参与人与观者的一笑。我们今晚怎么就不是游戏?首先我与小泉八云的竞选定然要分胜负,此乃竞技性;我们在台上的所作所为说是竞选,实则不过都是为学校和同学们谋福祉,就是为了让大家能够更快乐和幸福,这难道不是一种娱乐性?——今晚的竞选两者要素兼备,我怎么就不能说这是一场游戏?”
“这……”司仪被问得一愣。
“游戏者,game也。我想司仪大人质疑我,可能会觉得我在用‘游戏’这个字眼怠慢了今晚场合的严肃性——可是请大家不要忘记,严肃如奥林匹克运动会,说白了不过是一场‘olympic-games’!集合全世界的目光、各国元首都亲自莅临,皇家公主与王子都亲自披挂上阵的奥运会都是games,我们早大的竞选怎么就不能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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